他听后愣了下,看了我一眼,没说什么。
“你觉得自己命足够硬,大可以关我。”
我说完这句,他就出去了。
当天晚上,我就被丢进了看守所,给我安排的班房都是些穷凶极恶的打手,他们被狱警特意嘱咐了,要重点照顾我。
我刚进去就遭受挑衅,四五个人冲着我叫骂,给他们倒洗脚水。
我不想生事端,照做了。
五个人,挨着给他们打了一盆水。
他们洗完后,竟然让我挨着喝一口,然后去墙角蹲马步,蹲到十二点才能睡觉。
说这是每个人进来的规矩,我听后觉得好笑,端起水盆就泼到了他们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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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帮人当时都傻眼了,五个江洋大盗,进来已经不知几次了,过三个月才会转到监狱,看守所的日子对他们来讲无比惬意。
来了新人可以随意欺负,发泄他们内心对这个社会的不满,把别人整的越惨,他们越得意,越有成就感。
我早就听说过这里面的黑暗,但没想到竟如此肮脏。
一场激战应运而生,我以一敌五,三分钟就把他们干了个人仰马翻,三人骨折,两人头破血流,五个汉子嗷嗷叫唤着,我一脚将叫大宽的头目踩在地上,脚尖碾着他的咽喉,他痛苦的胡乱伸着双手想推开我,但我越脚力越来越重,他几乎要窒息了,脸色开始发白,眼珠翻跳着。
我见过的杀戮场面比这血腥多了,想赢得别人的惧怕就得下狠手,其他四人都吓傻了,着急拍打着铁门向走廊里的狱警求救。
狱警跑来开门的时候,我才将脚撤开,大宽当时生命迹象微弱,差一丁点就死了。
我被丢进了重监室,一平方米那么大的地方,跟狗笼子差不多,我窝在里面憋屈死了,黑漆漆的墙上钉满了石锥,我稍微往上面一靠就会被刺醒,身体只能盘腿蜷缩,保持一个姿势,只要睡着了,身子一歪就会被刺醒,这是一个相当折腾人的地方,整个一晚我几乎没睡,第二天眼睛肿的跟铃铛似的。
年三十了,看守所里也有了几分年味,别人有放风的时间,我却没有,吃完饭他们还要去石场干活,我则需要继续接受审问。
因为我的情况特殊,所以,基本是按特例走程序的,基本上整个审问过程,我没有发言权,只能根据他们的提问回答是或者不是。
临结束的时候,那帮高高在上的司法领导,对我淳淳告诫道,“孩子,好好改造,迎接你的是更美好的明天。人的一生很长,你要把握住这次与众不同的体验,几年后出来要更好的服务社会,报效社会。”
擦。
我一阵无语,这帮人都是衣冠禽兽,说话办事跟王全磊简直一丘之貉。
我笑了,笑的特别张狂,“华夏有了你们这些寄生虫真特么的感到羞耻,举国惑,万人皆哀。”
兄弟们,记得把手里的恶魔果实投给我,很重要的噢。
就在这时,审查室的门被推开,一个副官匆匆跑过来,“报告,省纪委的电话打过来了,关于李朝阳案子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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