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一个人,四肢齐全,头脑正常,还觉得自己不如意的话就该来这种医院看看,什么特么的抱怨这个那个,人能健康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。
躺在这里的重病患者,估计在那一刻,他们的脑海中什么都不在乎了,什么钱啊权啊,都是过眼云烟,人活着,儿孙满堂,比什么都强。
等了三波的电梯才来到了郑华明的病房,本以为他这种富翁,怎么也得弄个单间吧?哪怕是普通病房,加钱也得图个安静。
尼玛,他竟然躺在走廊里,病房区满满当当,能在走廊里加上床的还是面子够大的。
郑华明刚打完针已经睡下,我和郑飞来到走廊尽头的楼梯间,“怎么不弄个病房啊?没单间好歹进屋里啊,这在走廊里算怎么回事,该花钱花就行,我这有,要多少说句话。”
“我也想弄啊,咱这级别卡不上啊。来到京城才知道,什么是人外人。你知道吗?刚才来了一帮人吆喝是什么地方的厅级干部,要求住病房,被人家护士一顿嘲讽,说什么这里的病人,随便拿出来一个就是部级干部,亿万富翁,吓唬谁呢?爱住住,不住拉倒,忙都忙不过来,还有功夫听你们要求这个那个。”
郑飞又道,“我拿了两万的信封塞过去,人家压根看都不看,咱这种小地方来的,人家根本不理会,在走廊里弄张床位,我还是求了人家老半天呢。”
擦。
我听后,一阵无语,没办法,全国最精英的专家就汇聚在这几家顶级医院,有本事的人多了,谁都想来京城诈唬两句,那且不乱了套。
又聊了聊郑华明的病情,来的很突然,郑飞哭着说,“那天他在家里晕倒,差点死家里,去人民医院一查,情况很严重,找了院长亲自督诊,最后让我们来的这里,能排上手术还是他动用了医学学会的关系,好不容易攀上了这边的一个主任医师,不然起码还得等半个月。真等到那时候,恐怕也没有手术的必要了。”
在病魔面前,在牛比的人也没办法,这就是命,老天爷让你三更死,自是活不过五更。
我心里清楚,此时此刻,郑华明也清楚自己的情况了,他这辈子已经够本了,虽然还不到六十岁,但该享受的早就都享受了,唯一牵挂的就是两个儿子,我此次能来,就是想给他一个定心丸,要把郑龙、郑飞兄弟俩当自己的亲兄弟对待,让他安心养病,即便是闭上眼,也能瞑目。
在京城待了三天,直到郑华明顺利做完手术,我才连夜回的东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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职伟打电话,说武田的选举要提前了。
第二天一早我着急赶到龙驹镇,来到职书记的办公室,他还挺忙的,一直有属下来找他签字、汇报情况,等了一个多小时我才插上话。
“武田的老周我已经谈好了,他会主动退出这次选举,张茗玮的事就靠你们了,你们不推一下,我这边也有点被动。毕竟武田还是周姓的天下,我可以撬动一个老周,不能把他们全族人都摆平。”
我说道。
“兄弟,这个事,有点复杂啊。”
老职给我沏了杯普洱,说道,“实话跟你说吧,县里有领导还是想继续用老周,而且要给他在镇上挂职科技副镇长,老周私下里答应你退选,恐怕也只是权宜之计,不想正面跟你冲突罢了,他苦心经营了武田这么多年,眼看就要开发改造了,大把捞钱的机会在等着他,你让他撤,他就撤?没那么简单,这个老周不那么好对付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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