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!
我的凶残惹怒了整个卡萨布兰卡在场的所有人,现场林林总总加起来不少于三百人,里面有不少是东江的高端层次,怒气冲冲全部朝我过来了。
来吧,老子今晚就是要发泄,没别的原因,就是心里不爽,幼稚,图个痛快,惹是生非,将不爽的心情转移。
眼前一百多个酒瓶,我继续喝着,谁凑近我,我弄谁。
卡座是个四方形的,三面都是雅座沙发,我坐在里面,两边的过道不断有人朝我冲来,有不少都是醉汉,跑来喝第二场消遣的。
咣当咣当,全都被我砸倒在桌下,一会功夫就躺下了十几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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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人妄想拿我桌上的酒瓶招呼我,尼玛,我手起瓶落,直接给他们干飞了。
最后我站在雅座上,指着现场的所有人,大声喊道,“我叫李朝阳,不想死的尽管过来。”
呼!
我很少这么装比,但今晚装的特别痛快,压抑了这么久的心情,终于在与大飞决战前的前一天晚上爆发了。
导火索竟然是柳颖,源于她的一个花瓶,砸在了我脑袋上,所以,今晚我特别想甩酒瓶砸人。【△網w ww.Ai Qu xs.】
没别的,就是图个痛快。
人上来一股邪火,就是这样,什么都不管不顾,往死里整,事后可能也会后悔,不敢相信自己也会那么过分的处理事情,但当时那口气憋在那,就是下不来,不发泄出来是没完的。
我这句话喊出后,现场一大半的人都特么消停了。
敢在这种场合叫嚣的人,不是疯子就是牛人。
李朝阳三个字在如今的东江早已如雷贯耳,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清楚我的实力,没人会轻易跟我叫板。
眼前蠢蠢欲动的那帮小子都自觉退缩了,负责卡萨布兰卡安全的一个中年人低三下四的凑了过来,冲我陪着笑脸,不时作揖,态度很好,我也就没出招,叼着烟,俯视着他,“滚一边去,今晚这些酒瓶我要全砸出去,砸到谁,事后找我要赔偿,一个酒瓶一万,今晚一百二十个,我赔偿一百二十万。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,谁都不能离开这里。谁敢走,我特么弄死他。”
呼!
我这股邪劲发起飙来,自己都害怕。
尼玛,要玩就玩疯狂的,我当即给张龙打了电话,只说了一句,“带二十人来卡萨布兰卡堵门,一个也不别放出去,你们也别进来。带一百二十万现金让服务生给我送进来。”
容不得他问询发生了什么,我就把电话挂了。
当时整个酒吧静的出奇,我的声音很清脆,我敢保证,在场的所有人应该都竖着耳朵听到了我的口令。
收起手机,我弯下腰,继续拿球灌着,咕咚一下吹完,毫不犹豫又砸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