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慈没想到温知誉居然如此地颠倒黑白,若是太子真的病发,以温知誉这张嘴,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。
“二殿下,太子正在房间休息,说了不见任何人。但是您今天却故意带着贺将军和金大人要硬闯进去,不觉得过分了吗?”
“本王是不想三弟为你们所骗。”温知誉下令,“把景慈拉开,今天谁敢阻拦本王进去,本王绝不手软。”
跟着景慈出来的将士想去阻拦温知誉,但是直接被贺将军拉开,景慈还在奋力挣扎:“温知誉,你此举分明就是谋逆。”
温知誉一点都不担心:“本王与三弟同为皇子,何来谋逆一说?”
“三殿下是太子,是国之储君,你现在要对储君动手,难道不是谋逆吗?”
温知誉拔出剑架在了景慈脖子上:“是又如何?别以为本王不知道,他已经病发死了,你们现在还这样守着他,有什么用呢?”
“二殿下,回头是岸。”
“景慈,本王现在不杀你,等解决了太子的事情,第一个就送你去给温知瑗陪葬!”温知誉收回剑,回身命令,“撞开大门,找到温知瑗。”
温知誉已经将自己的真面目完全暴露出来,只要温知瑗死了,那么西楚就没有了太子。而他就可以回京跟父皇说,是他解决了逢安之事,到时候父皇就会对他另眼相待,太子之位只能是他的。
在温知誉的命令下,贺家军撞破了大门,直接冲了进去。
景慈大喊:“贺梁鑫,你真的是疯了,你的贺家军是为了保家卫国,如今却将矛头对准了太子殿下,你这是以下犯上。”
贺梁鑫一脚踹开了景慈:“区区一个太子也敢在这里横行挡道,你家太子早就死了,只要太子换人,那我就算不得是以下犯上。”
贺梁鑫话语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,他是要扶持温知誉成为太子。
“贺将军,还跟他费什么话,直接进去吧。”金涛松说道。
贺梁鑫便没有再搭理景慈,和金涛松一起走了进去。
宅子里面很安静,贺梁鑫对太子卧室很熟悉,直接带着温知誉和金涛松过去了。门口并没有人守着,温知誉见状,一点都不奇怪:“那些人肯定是听到我们的动静跑了,还以为跟在他身边的人有多衷心,原来也不过如此。”
温知誉说着就一脚踢开了房门,抬脚走了进去,房间里面有些凌乱,床上,背对着他们躺着一个人。
温知誉看了一眼贺梁鑫,贺梁鑫走上前,试探性地喊了一声:“太子殿下?”那人一点反应都没有,贺梁鑫心中定下来了,直接去抓床上的人没想到床上的人突然就动了,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贺梁鑫,贺梁鑫拔出剑挡了这一击。
“保护二殿下。”贺梁鑫大喊一声。
温知誉和金涛松退到房门口,定睛一看,发现躺在床上的人竟然是寒风,温知誉问道:“寒风,你们把太子藏到哪里去了?”
寒风看着温知誉:“二殿下从这里离开了,就忘记了自己先前为什么会被软禁了吗?”
温知誉脸色一沉:“贺将军,杀了他。”
贺梁鑫拔剑出鞘,直逼寒风,寒风虚晃一招,直接跳到了温知誉身后,原本金涛松是能拦住寒风的,但是他吓得抱头蹲在地上,生怕自己被牵连。
温知誉回身想要撞开寒风,但是寒风已经从后面掐住了他的脖子,温知誉立刻吓得不敢动:“寒风,你要是敢伤了本王,本王一定会让你碎尸万段。”
贺梁鑫看着寒风:“放开二殿下。”
“贺将军,二殿下犯了错,我只不过是抓他回来而已。但是贺将军却与二殿下一起犯上作乱,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太子已死,你又何必为了一个死人硬撑呢?良禽择木而栖,你不是一个蠢人吧?”
金涛松也在旁边劝道:“是啊,寒风,你的武功我们都知道很高,你要是愿意留在二殿下身边,以后肯定能平步青云。”
寒风嗤笑一声:“可笑至极。你们现在谁都不要靠近,贺将军,让你的贺家军退出这里,不然二殿下的命可未必能保得住。”
贺梁鑫看着寒风,眼中闪过暗光,直接对着寒风出剑。温知誉也被贺梁鑫的这个举动给吓到了:“贺梁鑫,你给本王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