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什么？】

“我说，你真的是系统吗？”

晃悠到超市的司阮，推着手推车，一边往手推车里扔各种各样的食物，一边慢慢悠悠的反问。

却让系统滞在了那里，有些茫然，又有些困惑。

【我不是系统，我是什么？】

“灵体，或者魂体——”

难得的，司大佬和系统探讨起了人生，却让系统心下发寒，有些结巴。

【你，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？】

毕竟，这人是不会无的放矢的，既然这么说，想来是发现了什么，或者是验证了什么才说的。

可这样的认真，却让系统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
它有些呢喃的问：

【你在最初愿意被我绑定的时候，是不是已经看出了什么，所以才想通过我抓到那个贼？】

“对啊。”

耿直大佬，耿直点头，推着手推车拐到水果区域，一边装水果，一边漫不经心的回它。

“你说你是系统，可你的各项波长比系统活跃，系统本身的存在，是一串数据，是被人设定好的程序，若不遭遇到病毒入侵，是不会自主更改的。”

“可是你不一样，完全的随心所欲，哪怕系统空间崩毁，你也毫无半点损失，各项波长亦没有损耗，所以我猜测你不是系统。”

“而，这几个世界的相处，你在情感模拟鉴别程序被关闭的情况下，情感温度虽会有所升高降低，但情感波长却依旧活跃，因此，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，你不是系统。”

【……那我是什么？】

受到冲击的系统，很是茫然。

【会像你说的灵体或魂体吗？】

“唔，这个还在验证。”

装了一袋又一袋水果去打称的司阮，眨了下眼。

“不过，根据我的猜测，你可能是灵体，也可能是魂体被植入了系统芯片，反转成了系统。”

【……】

系统张了张嘴，呆滞在那里，一时间混乱莫名。

好一会儿，直到司阮拎着大包小包离开超市的时候，它才呐呐的问：

【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？】

“唔，自然是为了抓贼啊——”

司阮理所当然道。

“把你刺激恢复了，不是能少走些弯路，摒除些麻烦，多一些休假，完美~”

……这是什么魔鬼？！

系统黑了脸。

钻进手机里，不想搭理她了。

可她的话，却像魔音一样，在系统的耳朵不停的回放，让它的情绪越加的焦躁，忍不住化身NPC冲着那围剿它的玩家，就是一顿发泄。

生生的将一群玩家给虐的怀疑人生。

【？？不是，这NPC怎么回事？是游戏升级了还是怎么着？怎么突然变的这么强悍？五人打一个竟然都打不过？搞毛啊！】

【就是啊，不过是个日常通关而已，这怎么就逆天成这样？瞅那血厚的，尼玛竟然都没砍下去一点儿？疯了吧！】

【操！客服呢？出来解释解释！你们家游戏最近在搞什么？莫名其妙的就被人破解出新技能，这又莫名其妙的强化了NPC，还能不能让我们好好打个游戏了？！】

【就是就是！出来解释啊！】

发泄了好一通的系统，心情平复了许多。

这会儿，瞅着世界上的各种暴怒消息，咧了咧嘴。

冲着他们竖起了中指，还相当霸气跟不怕暴露的冲着他们开口：

【恕本魔王直言，尔等全是傻逼！】

！！！！！

【我曰尼大爷！你一个NPC傲个毛！干死你丫的！】

【就是就是！轮它！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