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严知夏有她妈留给她的私房钱,足够她挥霍一段时间了。
反正大佬说了,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死,钱那种东西留着也没用,不花的话回头指不定还会滚到严老头手中,她才不要咧!
扔水里喂鱼都不给他!
既然不是外卖,那会是谁?
满脑门儿疑惑的严知夏放下笔记本电脑,蹬蹬蹬蹬的跑去开门,门外是两个男人,很年轻,二十四五左右。
一个有点儿眼熟,不太认识,另外一个——
看清楚那人是谁后,严知夏的脸唰的一下冷了下来。
“滚!”
男秘书:“……”
谁说严小姐不暴躁了来者?瞅瞅这个一见面就让人滚的女人,哪里不暴躁了?!
司徒瑞:“……”
好吧,这心扎着扎着也就习惯了~
就在严知夏骂完人,准备甩门的时候,司徒瑞和男秘书嘴角一抽,赶紧伸手去挡。
“那个,严小姐是这样的,先前那份离婚协议上存在着疏漏,需要您重新签订一份,或者当面去民政局,办理一下——”
嗯?
这话,让严知夏顿了一顿,奇怪的看着男秘书。
“你们是要故意搞事儿?”
……这就猜到了?
男秘书嘴角一抽,司徒瑞却是一僵。
而没瞅见他们这小动作的严知夏,冷冷的瞪着他们。
“回去好好瞪大眼瞅瞅那离婚协议,上面的各种补偿我一个没要,在下面更写上了净身出户,不拿,也没拿司徒家的一针一线!所以这会儿你们来说那离婚协议上存在疏漏,是来搞笑的还是来搞事的?”
“很显然,前者是不可能的,你们又不是上门唱大戏的那么闲,所以就是后者了——”
言辞意外犀利的严知夏,让男秘书有些惊讶。
先前,他不是没跟这位严小姐接触过,而严小姐也多次跟他打听boss的各种喜好,可那时的严小姐就跟那些吃了药,兴奋过度,一心想要扒着boss上位的女人们一样,让人没什么看头。
可这会儿——
这个冷情冷艳,娇小却气场十足,更似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儿,很让人眼前一亮啊——
难恨那叔侄俩都对她另眼相看了——
男秘书推推眼镜,轻咳一声。
“是这样的,不管怎么说,到底是司徒家有愧于您,所以补偿什么的,是应该的——”
“不、稀、罕!”
严知夏冷笑。
“说完了?说完就滚!回去告诉司徒烨,老娘当初眼虽没瞎,可心瞎了,才会想去攀上他,可眼下,老娘不瞎的眼睛更亮了,心瞎也治好了,不会纠缠不放,也让他少来搞事儿,要是把我惹急了,炸死你们!”
……这,这么残暴的吗?
男秘书被面前这女孩儿那过分强大的气场给逼的后退一步,而一边的司徒瑞瞅的直着急,憋不住开口:
“不是,你误会了,我叔他没想找你麻烦,是我想跟你交个朋友来者——”
“??叔?”
被严知夏无视许久的司徒瑞这一开口,就让她愣住了,奇怪的瞅着边上这个青年。
“你,谁啊?叫司徒烨叔?你是他那个不成器,爱玩女人,到处留情,私生子满地爬的侄子?花花大少司徒瑞?”
“……噗——”
“……”
瞅着被女人炮轰的瑞少,男秘书非常不厚道的喷笑。
而司徒瑞则是俊脸青青白白,红红紫紫。
“不是,我是司徒烨那个不成器的侄子,但是爱玩女人绝对没有!到处留情更没有!私生子满地爬什么的简直就是扯淡!我了不是花花大少!我很纯情的!到现在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!”
“哦。”
相较于急头白脸努力解释的司徒少爷,严知夏那叫一个冷淡,斜睨着他,皮笑肉不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