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呃——】
这话说的系统一脸懵逼,歪着头询问。
【那他到怎么回事?】
“他啊,是因为——不想告诉你。”
就在系统洗耳恭听之余,大佬却冷不丁的吐出了这么一句,把系统给懵逼成了个二傻子。
【……哎?为什么不想告诉我?不是,哪有人话说一半就不说了的?忒过分了吧?】
“哦,我就是啊。”
对上系统的控诉,司阮伸手摸摸鼓胀胀的小肚子,还打了个饱嗝,才接着涮系统。
“吃的太饱,想睡觉,不想跟你谈论一些伤脑筋,麻烦的话了,嗯,所以,就不想告诉你了,下次吧。”
!我,我踏马!
我的刀呢!?
被她着贼不要脸的话给气到的系统,脑壳上的青筋都控制不住的直往外蹦,差点儿没忍住的用数据幻化成大砍刀,砸死这个人臭不要脸的!
然,恼恨是真的,暴怒是真的,可,有雄心没熊胆,不敢。
于是,快要把自己给憋死的系统,从她手腕处的芯片上窜起来,一屁股坐到暮炀的脑壳上。
而,也不知是感觉错了还是怎的,坐到暮炀脑壳上的系统,好像有那么一瞬间,似是觉察到暮炀僵了一僵的动作,可待它仔细看过去时,却发现这少年并没有露出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表情。
这让它狐疑的抓抓头,朝那死女人问去。
【哎,大佬,这小子应该只是个普通的,高级点儿的魂灯吧?】
“嗯?”
吃美喝足,懒洋洋消食的司阮,听到系统这话,侧头朝它看了一眼,却对上了暮炀,正好望过来的眼神,这让她眨了眨,又歪了歪头,表情中带了些狐疑。
只是不知道这狐疑是问系统的,还是问少年的。
“坐车回去吧,这里离家挺远的。”
“好。”
身上没钱,没有话语权的大佬,非常听话的跟着少年,站在路边等公交。
只是系统,却贼吵吵的询问她。
【是不是啊?】
“不确定。”
瞅着不依不挠的系统,司阮朝着暮炀伸出了手,在他不解的表情中,曲指在他的发尖上弹了一弹,将那个吵吵的人耳内疼的小玩意儿弹飞后,捏下一片木棉花瓣,在他眼前晃了晃,然后递到他手中。
“呐,沾上的。”
“嗯。”
他点了下头,伸手接过,眸光深深。
她怎的不问,这红艳如火的木棉花瓣是从哪里沾上的?
毕竟,这里可没有木棉花。
踏上公交车,投了币后,二人一前一后的坐在位置上,暮炀盯着面前女人那头漆黑顺滑,用一根艳红色的彼岸花簪,歪歪斜斜的将一半的头发别在脑后,让她看起来明艳又慵懒,像极了蜇人而食的女妖精。
他低头看看手中的木棉花瓣,再抬眸看看那艳红色的彼岸花簪,漫步边际的想。
其实,比起彼岸花簪,她更适合木棉花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