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根子通红,没想在这种时候表白的抚弦,绷紧了唇角,窘迫的脸都红了,但,他的心情却是极好的。
因为,自己喜欢的人,知道自己的情感,就代表了他的努力没有白费,虽然过程很是复杂跟漫长,可,结果是好的啊,对吧?
这样的话,没什么不好,仅当情趣了。
可——
话未说完的司阮,淡定的补充道:
“然后,当我喜欢让你的时候,你就会翻脸无情的抛弃我,扔掉我,伤害我,狠狠的践踏我的心,再来告诉我,喜欢我是不可能喜欢的,只是为了报仇罢了——”
“怪我太天真,会相信杀姐仇人之弟,且,不是说了,杀人虐身,报复诛心,所以,这种报复的方式虽然猥琐下流,但却最大快人心——”
“正因为这样,你才附身到魂灯身上,封印记忆,然后用魂灯的身体与情感,来‘真正的喜欢上我’,再让我感受到你的喜欢,从而喜欢上你,最后,狠狠的捅我一刀,我懂的,所以,你别白费功夫了——”
“喜欢你是不可能喜欢的,我又不傻,更没自虐倾向,干什么要让你这么折腾我?怪累的,更麻烦啊——”
清淼:“……”
我,不是太懂‘白兮’的脑回路。
因为,不管怎么看,这位,附身到她洓哥身上的人吧应该?
她没有看出任何的不怀好意,只有气急败坏的无可奈何,以及明明害羞的不行,却偏生佯装自己很有底气的在喜欢之人面前,各种造作的可爱样。
那,为什么,到了‘白兮’眼里,就变成了这么一逼相爱相杀的虐心大片了呢?
当真懵的不行的清淼,都有些同情眼前这个人还是别的东西了——
甚至,让她一时半会儿的都忘记了,这个人是用她洓哥的身体,对着别的女人表白这种糟心操蛋的见鬼事了。
只是用一种难以言语的眼神,瞅瞅这个,再瞅瞅那个,默默的摇了摇头,很小声很小声的叹息。
“好可怜啊——”
至于,完全没想到,自己的所作所为,在这个死女人的眼里,竟然有着这般他都不知道的天大阴谋在里面的抚弦。
此时,都被刺激的快要石化了。
让他好一会儿都没声儿,实在是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而,他这般‘沉默’,瞅在司阮眼里,就成了默认,让她叹息一声,伸手拍拍他的胳膊。
“乖,要听话,你的阴谋诡计已经被我看穿了,所以,实现什么的是不可能实现的,所以——”
“为了避免你真的会被我一不小心的弄心,还是乖乖的回去吧,把这身体还给魂灯,别拆开人家原本很是恩爱的夫妻俩——”
“司!阮!”
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失心疯的抚弦,眼下,似是唯有咆哮才能表露出此时自己的心情有多暴怒憋屈,操蛋又想哭。
亦让他狠狠的攥住这个死女人的手,声音都是抖的。
“我踏马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个卑鄙无耻下作之人?”
“呃——”
被吼的耳膜都快要被震坏掉的司女侠咧了咧嘴。
“你冷静一下——”
“老子踏马还怎么冷静?!再冷静!鬼踏马都不知道你还要往我身上编排些什么别的,奇奇怪怪的阴暗恶毒想法?!”
“老子追了百亿九千万万年!近一点,怕被你讨厌,远一点,又怕被你忘记,想跟你说句话,怕你嫌吵,不跟你说句话,怕你不知道我是谁——”
“结果呢?!结果你她丫的竟然这么想我?!我要是早知道你是这么想我的,我早把你打断腿!关起来!锁住手!绑起来了知不知道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