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如果肯帮我,我把我的计划细细的说与你听!”
“别姑娘姑娘的这样喊了,我叫梁玥。”
何云柠说道:“你们对付钱府是不是已经有了万全的全身而退之策?”
梁玥说道:“你是关心我们的安危,还是好奇我们和钱府的仇怨,又或者是你是担心我们不能全身而退,然后无法帮你演戏了?”
何云柠笑道:“最后一个!”
“够爽快!”梁玥也笑道,“你放心好了,这笔交易我们定能成交!你可要言而有信,不要随便『乱』说我们的事儿!”
“当然,一诺千金!明日午后,我们约在溪边的凉亭中商量细节!”
“一言为定!”
何云柠与梁玥相对一笑,形成了默契。
快走到何府门口的时候,何云柠遇到了手上提着一包中草『药』的何云梅,被许小田送了回来,何云梅一见到何云柠便紧紧张张起来。
“怎么了,二姐姐?”何云柠不解,她早就知道了何云梅与许小田来往之事,现在又何必扭捏起来,况且这么晚回家,遇到自己还更有说词儿呢。
何云梅战战兢兢的轻声问道:“柠儿,你刚刚与谁在一起?”
何云柠突然恍然大悟,准是何云梅看到自己与石雅南等人说话了好一阵儿,她觉得与那等风尘女子非同道中人,所以,才这样觉得不妥,可是也不对啊,何云梅从未见过石雅南等人,怎知她们的身份,难道是她觉得自己同陆子进与苏陶一路同行,这也没有什么不妥吧。
“我刚刚是遇到了一些朋友,怎么了,有何不妥吗?”
何云梅拉着何云柠的衣袖,满眼的慌张不安,甚至连声音都发颤了“我刚刚看到,你,与那群山贼打招呼,那天他们来袭击何府的时候,虽然蒙着面,可是他们的眼睛,就是那样的,我不会看错记错,而且小田也记得他们的样子!”
“是的!”许小田『插』口道,“那日,打斗之中,我曾经拉下过一个山贼的面罩,就是今天与你打招呼的那群人中的一个!”
“哦?”何云柠这才明白了,“原来是这样!”何云梅所紧张的是陆子进与苏陶介绍的那般小兄弟们,那般山贼真的是他们么,这也许就说得通了,怪不得何府在经历那般山贼之后,其实没有什么实质的损失,除了何慕松也没有人真正受伤,这多半是何慕松自己安排的一场戏,何慕松到底为何要如此做呢,何云柠一时间想不通了,想来何慕松如果不想解释,何云柠就算问起来也不会多说什么的。
何云柠接着对何云梅与许小田说道:“人有相似,可能是你们远远的而且天『色』已晚,没有瞧清楚吧!他们是入伍不久的小士兵,不是你们所说的山贼吧,别冤枉了人家吧。”
何云梅向来凡事都没有什么主见,她看了看许小田,自己没有反驳何云柠。许小田慷慨激昂的说道:“我看得真切,不会有错的!是他们!”
“那这样吧,我们去状告他们,你们来做证人,只是别冤枉了好人就行了!”何云柠故意这样说,还强调了“你们”二字,这样,何云梅和许小田的关系就众人皆知了。
何云梅柔声劝道:“柠儿,你既然确定他们的身份,但愿,是我们认错人了!”
何云柠故意继续说道:“如果他们真是山贼,当然不能放过他们,改日咱们一起去质问他们吧,然后将他们绳之以法,不过还是你们要做人证,我可是真的没有见过那般山贼呢!”
“此事,从长计议吧,好不好?”何云梅说道。
此事何云梅暂且不提了,何云柠心中仍然疑『惑』重重,何慕松为何要这样做。
何云柠与何云梅一同回到何府之中,何云柠主动说着在路上碰到了拿着『药』回来的何云梅,便拉着她出去玩了一阵儿才回来的,长辈们轻描淡写的说着以后早些回家的话,并没有过多的追究,何云梅却是对何云柠感激不尽的。长辈们哪里知道,在外面流连忘返的是何云梅,归心似箭的却是何云柠。
停留了片刻,才知道,原来,长辈们无心追究她们这么晚才回家是另有原因的,原来他们也收到了钱府的喜帖,想邀请何府也去喝喜酒呢。害得何府状况大不如前的罪魁祸首或者不是钱府的人,可是钱府把握机会对何府落井下石,让何府雪上加霜却是不争的事实,家中众人正在讨论着是否前往钱府道喜的事儿。
何云柠瞧瞧的问了一下何云梅,钱府究竟是谁办喜事儿,这才知道如此隆重,原来是钱府双喜临门,钱老爷的两位公子同时娶妻,对方都是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。
何至边建议着,家中做生意的人实际是大房的人,二房是行军打仗之人,至于何至边自己更是个放浪形骸的纨绔子弟,何时真正打理过何府的生意,现在大房的何至辽还在牢狱之中,何慕柏有远方寻觅出路仍然未归,所以,这次的钱府喜事不去也罢了。
孙德音听着何至边这样的头头是道的分析,也觉得颇有道理,频频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