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书斋里面,任与括进进出出,似乎有什么人帮忙支招,可是是他们来这儿似乎也是临时决定,如果再有什么合理的解释,那么,在任与括的背后高人是一直在慕云茶社的门口等着他们了吧,然后随着而来的。
何云柠打破了这种沉默的氛围,淡淡的一笑,提议着说道:“为什么任与括公子不再说话了,不如再喝杯茶水,再慢慢谈?”
“好,我去……”任与括刚要迈出这个房间。
何云柠一把拿过任与括本来想拿着的茶壶,再不给他进进出出的机会,于是,先行一步迈出一步,准备去接茶水。
任与括开始的时候有些措手不及,可是,既然被何云柠打断了,也没有什么理由去拒绝。
何云柠走出这个房间,在大厅中环视着,除了看到读书的人们,都是陌生的面孔,有老有少,却没有看到何云柠自己希望见到的许小田,柳荞雨,或者是程双双,都不是,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人是任与括的幕后高人。不过无论怎么样,任与括现在没有这个背后高人指点迷津,那么这样一来,后面任与括也就没有什么可以继续的高招了。
果然,这样的猜测,亦如何云柠所料,后来的任与括再没有说什么有关重要的话,东拉西扯的一段段可有可无的话,就这样结束了这次的谈话。
这次的谈话,任与括在这里没有什么进展,下次再找这样的机会也就更加难了,不知道任与括是不是就这样放弃了这样的机会。
何云柠刚刚准备说出“告辞”二个字的时候,不料到,任与括率先说道:“两位何姑娘,看来今天的生意我们是谈不成了,不如再约个时间继续谈?”
何云柠爽快的说道:“不好。多谈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,告辞!梅儿姐姐,咱们走吧。”说罢,便拉着袁静好准备出门了。
任与括似乎也很着急,不愿意这个的谈判就此而终。
天有不测风云,突然在这个时候,下起了雨了,何云柠却坚持也不在这个雅间里面待着,坚持走出去,在大厅里面等着。任与括也实在没有什么新的话开始说起,也只好在大厅中等着雨停下来。
这个书斋也很是周到,还弄着水果招呼大家,一边读书,一边还卖着水果,这样的生意主张,也算是不错的。
何云柠东张西望了一会儿,找了个空着的位子,让袁静好与自己同坐,这个位置恰好没有再没有空闲,任与括再没有办法坐过来了。
前一个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已经把书还了回去,喝过茶水的杯子还没有收拾,剥过的橘子皮,也没有收拾。不过何云柠看着这些并不介意,侧头看着窗外的雨,淅淅沥沥的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似乎可以洗掉人们的烦恼,又似乎没有办法真正的帮助人们,真正能帮助人们解惑的是不是只有自己才行。
袁静好也看着窗外的雨,她的神情似乎是一种超然于俗世的美好,她自然有一种气质,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是一种属于自己的自由自在的从心而发出的美好。
“咦,真是挺奇怪的。”袁静好打量着面前的书桌,“这个橘子皮被撕的很碎。”
何云柠心中突然一阵淡然的欣喜,这个橘子皮被撕得很碎,还记得奶奶孙德音提起过,她所挂念的爷爷何安,也是这个样子,自己也是因为有这个小习惯,所以,才会看到奶奶那种望穿秋水的眼神。那么,刚刚坐在这里的人是谁。
何云柠有点儿冲动的跑去问这里的店家的老板,还有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,没有人记得,这里面曾经坐的究竟是谁,是不是何云柠要找的人。
兜兜转转,反反复复,到底生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在哪里,他的思念与期待遇见的心情,是不是和她一般无二,又或者是更加情浓。爱过方知情意深重,那么多年的朝夕共处,是不是早就在心中埋下了一颗深深的种子,等待着发芽与开花的那一片花团锦族,又等着那果实累累的硕果满园的那一刻。
任与括一直想与何云柠与他以为是何云梅的袁静好再次约定,继续谈谈生意上的往来,何云柠却一直也没有答应,不过何云柠也知道,既然任与括找到慕云茶社,让他,或者说是让背后的高人就此放弃,也是不可能的。一切静观其变吧。
何云柠心中的猜测,任与括此番的背后高人,是与许小田脱不开关系的,其实何云梅一直觉得欠许小田一个解释,是不是他们能见到彼此,原来解不开的心结就会这样子释然了,然后可以彼此继续彼此的生活,不用相忘于江湖,而是可以诚心诚意的彼此祝福。
虽然不知道结果将是如何,何云柠心中仍是这样子构想着的。
终于,何云柠与袁静好回到了慕云茶社,平安的回到了慕云茶社。何云梅等关切着问着近况,何云柠也只是将自己所有的猜测告诉何云梅,可能与她相关,另外,何云柠也提起了关于那个撕的很碎的橘子皮的猜想,是不是,她们想要找到的人是不是就这样子的擦肩而过了,那么,他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了。如果是这样,那么,何云柠与何云梅索性商量了一个很简单的方法,那就是在她们的慕云茶社里面,也提供水果,不过水果的种类只有一种,那便是橘子,只是为了能够寻找到那个会把橘子皮撕的很碎的那个人。也许,何云柠与何云梅并不知道,这些刻意的找寻都,太过的刻意,真正的相遇与重逢,是不需要这样的精心与刻意的,顺其自然,自然而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