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荡寇!请手下留情啊!”
这些身影一边飞行,一边高声大喊。
临近一看,原来是身穿青阳派、南山派、北合派和紫荆派等,涞源郡四大门派道袍服饰的的十二位玄师。
涞源郡境内,有四大门派。
这四大门派,分别是紫荆县城西面的紫荆派、紫荆县东的青阳派、紫荆县北面的北合派和紫荆县南面的南山派。
紫荆派的驻地紫荆山,距离紫荆县的县城不是很远,大约有三百多里。
紫荆山,乃是一座占地面积方圆超过百里的灵山。长年被白色的灵雾掩盖,外人很难见其真正的面目。
青阳灵山,方圆朝过百里,险峻雄伟,乃是青阳派的宗门驻地,和紫荆灵山齐名。坐落在紫荆县东方的源水县。
相比之下,南山派的驻地南山灵山和北合派的驻地北合灵山,要了许多。北合灵山,坐落在紫荆县北方的涞水县;南山灵山,坐落在紫荆县南方的三河县。
整个涞源郡,灵气不是很丰沛,仅仅只有四座灵山。而这四座灵山,却被涞源郡的四大门派把持,寻常热是享受不到灵山的灵气。
而,这四大门派,又是以涞源郡四大家族的弟子为主。
久而久之,涞源郡的四大门派,变成涞源郡钱氏、孙氏、苏氏和李氏等,四大家族的门派。整个涞源郡,则变成了钱氏、孙氏、苏氏和李氏等四大家族的涞源郡。
“嗖嗖嗖!”
片刻后,十二道身影,飞到了紫荆县的县城上空。
四名须发皆白的老者,分别身穿四大门派的道袍。每一名老者的身后,都跟着两个中年的三阶玄师。
“老夫李元化,乃是紫荆派的太上长老。老夫乞求徐君候,手下留情啊!”头上长着一个肉瘤,身穿紫荆派道袍的老者,躬身行礼道。
人群之中,身穿红色的青阳派道袍,矮胖的老者,拱手作揖道:“乞求徐君候手下留情!老夫乃是青阳派的太上长老钱少墨。舔脸求情,能否给个面子。”
“我乃是苏上青,北合派的太上长老。老夫乞求徐君候,网开一面,手下留情!”身材廋高,身材北合派道袍的老者,弯腰行礼道。
皮肤如婴儿般柔润,身穿南山派道袍的老者,脸色凝重的道:“老夫孙恪,乃是南山派的太上长老,乞求徐君候赏脸,饶恕我们四家的子弟吧!”
四位老者完,都静静的站在他们的飞行法器上,盯着悬空而立的徐少明。
而,他们的身后,那八位身穿四大宗门长老道袍的中年玄师,则警惕的看着空中的左右侍卫队的将士。
见到此景,徐少明的眉头微微一皱。这些四大门门派的太上长老,联袂而来,肯定已经暗中商量一番。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他们四大门派,肯定已经联手。
不过,所有的阴谋诡计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都是水中月、镜中花而已。想到这里,他冷冷的道:“给你们面子!手下留情?你们的面子价值几何?”
“轰!”
徐少明的话如炸雷一般,在李元化、钱少墨、苏上青和孙恪的脑海里炸响。
他们没有想到,徐少明是如茨武断,居然没有把涞源郡四大门派的联手,放在眼里。实在太可恶了!
……
在徐少明和四大门派的太上长老们,斗嘴交锋的同时。距离紫荆城,西南约一万八千多里的龙口县县城。
荡寇水军的大统领,北梁关的守将,锦帆将甘宁,率领着一万名荡寇水军的将士,包围了龙口东城区五大家族的宅院。
整个龙口县,由蒋氏、吴氏、孙氏、赵氏和李氏等五大家族,把持着官府和经济命脉。而,龙口县的五大家族,又和涞源郡的四大家族,存在着血缘和联姻的关系。
一张看不见的大网,笼罩了整个涞源郡。
牵一发,而动全身。很少有人,敢像荡寇军这样,采取釜底抽薪的方法,连根拔起笼罩着涞源郡的大网。
“你们无权这样?”
“谁敢抓我们李的子弟?”
“我们孙家,是紫荆城孙家的旁系子弟,你敢抓我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