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亚尔培公寓里,大伙开心地玩了半天,重获自由的滋味实在是无比的惬意,他们要好好享受一番。
和刘方北的约定,李驯不敢怠慢,他赶忙照着舒怡薇告诉他的时间,去找刘方北。
刘方北可能觉得舒怡薇的进展太慢,干脆打算要亲自做李驯的工作,好让“飞鱼计划”进展得更加顺利。
他要单独在一个秘密的地点会见李驯,这里面几乎没有闲杂的人员,算是他开展地下工作的一处隐秘地点,同时这里也是专门为李驯这个“飞鱼”而设的,如果要紧急情况,他还会再次在此约见李驯。
李驯总算又再一次与刘方北见面,算起来这么多年了,他都没有见过他几次,不过彼此之间反而倒像是非常了解一般。
“刘老师,这次真要感激你,要不然的话,我们也找不到谁可以把我们保出来。”李驯真诚地说道。
刘方北说:“这都是举手之劳,不瞒你说,我也是为了我们的计划能顺利进行,这计划少了你可不行啊。”
“哪里的话,什么计划,我听得不是很明白。”李驯尽管猜到一点东西,可他还是想听听刘方北怎么说。
“你知道你们运的那些药,最后都到了哪里吗?”看着李驯不动声色,刘方北又说:“我和你说吧,在苏浙赣皖的那些游击队,或者在华北、陕北的武装力量,你总听说过吧?”
“你说的是地下党吧?”李驯其实什么都清楚,不过他还是装作不是很懂的样子。
“确切的说,也不叫地下党,但都一样,是同一个党,任务不同而已。没错,你的确是在帮我们做事,要知道如果以后被你们的蓝衣社知道,这可是要掉脑袋的。”刘方北点明了要害,打算将李驯一军。
“我想这些药,就应该给最需要的人使用,不管以后会怎么样,我不在乎!现在我们也是拿着脑袋在做这样的事,如果能救更多的生命,我觉得我很荣幸。”李驯完全已经明白刘方北是什么意思了,此刻还不如说得干脆一点。
刘方北大笑了两声,说:“他们说你的思想觉悟挺高,看来是没有看错。很好!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“你们也是抗日的队伍,我能帮的一定会尽力去帮,说实话我更希望我只是一个纯粹的军人,而不去考虑太多的政治问题,可是很多事情并不都能如愿,何况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战士,我什么都做不了。”李驯其实也不是不懂理论知识,这牛皮吹起来,也是一套一套的。
见多识广,其实他暗地里早就拜读过黎振凡的一些文章,多少是有一点积累。
刘方北不吃他这一套,继续问:“我是指你们具体的计划,你有你自己的计划吗?”
“我想把报社再重新开起来,我们很需要这份工作,而且现在那几个员工还在待业,我有责任。再说读者们定了我们的报纸,现在迟迟不能复刊,这有损我们报社的信誉。”
“这个事情已经快有些眉目了,你们不必担心,我会尽力想办法。我是想知道对于那些药的生意,你们打算一直做下去吗?”
“做啊,如果他们长期和我们合作的话,我会考虑让一部分利润,一回生两回熟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