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闻上主要是将法租界和英、美租界,都悉数交还行政权,但是这些地区都控制在日伪的手里,远在重庆的政府只是形式上的接管而已。
这些租界实际上都已经被日本人夺去,他们无非是没法实际控制,从而才交了回来。
李驯说:“全世界都在想日本等国家进行战略反攻,相信胜利就会在不久之后到来。”
他们远离前线,当然是迫切地想迎来胜利,而那些在战场上的将士,仍然还要面临拼死搏杀,胜仗确实有几个,可是只要战火还在烧,牺牲就会不断,谁也不知道难免有一天会轮到自己。
相比之下,李驯觉得他们这些人是比较幸运的。
金恭说:“既然这样,那我再继续监视他,卓杰生还经常回去兆丰夜总会,我们要不要去那里盯一盯,看看他都见过什么人,我感觉这样查下去也查不出什么来。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,我也不是要针对某个人,如果你们能想办法拉拢到一些人员过来,到时候我们可得需要不少的枪支和人员,如果形势不那么坏的时候,我们要想办法和其他散落的人员联络。”
其他人也许还有任务在执行,而他们就像断了线一样,根本不清楚最新的命令是什么,如果能找出一两个沪一区的一些人物,说不定还可以接到一点任务。
到了这个时候,汪伪76号特工总部锋芒已过,他们的一些头目都开始自保,执行起清查反抗分子的行动已经没那么热心,有时候只是打一下马虎眼。
因为他们的对手几乎都已经不在上海,或者已经不成气候,这种时候就只能看谁的财产越多,敢往上面送,就才有可能步步高升。
想当初在军统深居高位的王逍和徐锡恩,在把原来的同志出卖以后,没有了什么利用价值,反倒是并没有受到重用。
而再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林志江,还有赵天良原先也只是做一个行动大队的副手,虽然取得了一些功绩,可是他们对于敛财和打关系可是深有心得的。
当然,最终这些伪职会把他们带到万劫不复的地步,而财产嘛,李驯觉得到时候自己肯定能想办法占他多少,估计他们都不敢与他们这些正牌的军统地下人员抗衡。
李驯一边在布置这些任务,自己一边就打算想办法和上峰建立联络,他并不知道余克敬最近到底干嘛去了,问了余吟秋带他传话,而余克敬的意思是并不要李驯主动去与他联络。
上海沪一区自从徐锡恩出事以后,所有留存下来的各行动组和情报组等机构,大致分为了独立的组或者专属员,直接与在重庆的“上海实验区”联络,只是他们的活动受到了限制。
除了沪二区已经在正常运转,沪一区还有很多人仍然还是散着的。但是沪二区的行动工作是没法与沪一区之前的辉煌相比的,而且他们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要开展什么样的行动。
有了两次失败的经历,军统也算是总结了很多教训。所以沪二区是以潜伏下来,等待时机,他们的想法与李驯的想法不谋而合。
说到底就是死等,等到日本人真不行了,他们再出来主导接收和策反汪伪汉奸的所有工作,也就是说他们现在目的不再杀,而在于寻求与这些汉奸合作,打算获得最终的胜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