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迟嘴角勾起，漆黑似点漆的眸中带着点点笑意，“不着急，我一点一点给你讲。”

“嗯嗯嗯，”唐无忧猛点头，“学长你最好了，你是全天下最大的好人。”

栖迟拿笔的手顿了一下，将手机调整了一个角度，对着纸。

边写边讲解。

镜头之外的眸中，漆黑一片。

唐无忧听着温润的讲解声，心中被数学题引起的烦躁逐渐褪去，这题原来也不是那么难嘛......

“无忧，听懂了吗？”栖迟问。

“懂了懂了，学长讲得很清楚。”

“嗯，我再给你讲一下这道题可能的变式。”

“好的，学长。”

栖迟换了一张纸，继续写变式，边写边讲。

唐无忧的思绪逐渐从题目中飘远。

视频画面中，写字画图的那只手，手指修长冷白，手背与手指相连处骨感，但不显瘦弱，只是——

“学长，你受伤了吗？”

“什么？”

栖迟声音停了，画面转换，唐无忧看到了他的脸。

“为什么那么说？”透过视频，栖迟看着她的眼睛问。

“你手破皮了。”唐无忧指着自己的手，示意他去看他手的这个位置。

在右手小指与无名指相连的骨节之间，有一处血痂，不仔细看，根本注意不到。

栖迟垂眸看了眼，“没事，不小心磕了一下。”

“哦。”唐无忧又说，“学长，我发现了一个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