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前一步，抓住她的肩膀，“你到底想我怎么样？”

“放手。”唐无忧坐着不好用力，挣不开他的手。

“不放。”黎羽又用了些力。

唐无忧转头咬他的胳膊，咬得很重。

黎羽吃痛，但还是没有放手。

“放开！”

一道低沉中带着隐忍的声音传来。

黎羽转头的瞬间，已经被人大力拉开，后退几步才站稳。

那人已经挡在唐无忧面前，一身黑色休闲运动装，脚踩一双黑色跑鞋，露在外面的皮肤冷白，在白色的灯光下，像是来自中世纪的吸血鬼。

俊美。

又危险。

“栖迟！”

黎羽认得他，这人没毕业前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，拿奖拿到手软，学校的荣誉墙上到现在还挂着他的照片，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在他的印象里，栖迟从来没跟他有过交集，跟唐无忧更没有，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
“以后离她远点！”

背对着唐无忧的栖迟，满脸冷冽，目含警告。

跟他一贯温润清隽的形容很不符。

要不是她在这里，他有一百种办法让黎羽走不出去这里。

“学长。”

独属于她的娇软声音从身后传来，栖迟回头。

唐无忧抬头看他，“我们走吧。”

他俯身扶她站起来，打算背她，唐无忧摇头，也就是刚崴到的时候很疼，现在已经好多了。

栖迟扶着她，两人离得很近，看起来很亲密。

他们要走，黎羽抬手挡住，“站住，你们什么关系？”

他脸上带着怒气，语气质问，拳头已经握起，像是随时要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