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瑜可不像是江芸，能立马练起来，跳舞的最怕的就是热身没有热足够。然后正式跳的时候，这边腿抽筋了，那边腰闪着了。

姜瑜也是经历过因为没有热身足够，而在台上跳着跳着，就把脚扭到了的经历。因此格外重视这个。

等姜瑜一套热身下来，江芸弹得也差不多有了点手感。两人便开始合第一遍。

不出意外的，惨不忍睹。

江芸的手从钢琴上放了下来，颇有点惆怅说道：“啊，我们以前的默契啊，都去哪里了？”

姜瑜跳一遍下来，可不比江芸弹一遍那么轻松，直接瘫坐在地上：“被你吃了吧。”

“怎么说，也是之前练习过的曲子，怎么会这样呢？”江芸一只手撑着下巴，神情有些百思不得其解。

“练你的曲子去吧，我都快累死了，让我歇歇。”姜瑜索性整个人瘫在了地上。

江芸看着姜瑜嫌弃皱了皱眉：“这地板虽然看着挺干净，但总归还是有灰尘的，你就这么瘫在地上……等会别抱我。”

姜瑜本来累的完全没有精力鸟江芸，但是江芸这嫌弃的语气，还是让姜瑜气的‘垂死病中惊坐起’斥责江芸说：“江芸，太过分了，还嫌弃我。”说完这句话，姜瑜又累的倒了下去。

江芸忍了忍，还是没忍住的翻了个白眼。

笨蛋。

——

经过两个人不懈的努力，终于在元旦晚会的前一周，让两人的水准算是回到了初中元旦晚会表演的水平了。

姜瑜感慨：“不容易啊，为了个元旦晚会，每周都累死累活的。”

“还不是你要报的。”江芸叹气，“这几天也没和顾行知补习了，天天周末就赖在这个音乐室。”

姜瑜：“你之前还能和顾行知一起补习，你知足吧你。”

“略略略。我就不知足。”江芸调皮冲姜瑜做了个表情。

姜瑜愤怒：“滚吧你。”

——

周一是彩排的日子，江芸和姜瑜的表演被放在了开场第二个，第一个则是音乐社的大合奏。

江芸和姜瑜站在幕布后，姜瑜看着台上拉小提琴的郑蔷和季郑睿感慨：“原来这两个人是这么认识的啊，怎么看怎么是鲜花插在牛粪上。”

“郑蔷真的很好看。”江芸点头赞同，“突然感觉拉小提琴也很帅，当初咋就选了钢琴。”

姜瑜：“好像是因为你小时候比较调皮，干妈为了让你安静下来，所以选了钢琴来着。你还别说，现在果真没以前闹腾了。”

江芸踮起脚打了姜瑜脑袋。

姜瑜吃痛：“好过分啊你。”

第一个节目结束了，场下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，轮到江芸和姜瑜上场。

郑蔷下场的时候看到姜瑜和姜瑜两个人，羞涩点头。季郑睿则是随意挥了挥手。

江芸冲着郑蔷笑，而姜瑜用力拍了一下季郑睿的肩膀，表示回应。

季郑睿：好痛，区别对待，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