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芸摆出了笑容，如果姜瑜在这儿，就能看出江芸的笑是标准的客套式微笑：“我和我男朋友一起打算看电影，柳同学也在这。”

柳宁宁想到似乎刚才自己搭讪顾行知的事情被人看到了，当即脸部多了点僵硬，但是又立马转换成亲亲热热的笑容：“真是想不到啊，我们当初的好学生芸芸也会谈恋爱啊，你爸妈知道么……”

看起来似乎在关心江芸，但是柳宁宁每一句实则都是在暗中刺江芸。

江芸打断了柳宁宁的话说：“知道啊，当然知道，谈恋爱又不是什么很丢脸的事情。”

江芸的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，但是语气却有点冷。

顾行知在一旁有些若有所思，江芸和这个女孩子认识，但是并不那么喜欢这个女孩子……

既然江芸不喜欢，那自己也肯定是不喜欢的了。

柳宁宁的微笑稍微有点撑不下去，她不知道为什么，只是一年左右没见，江芸就从那个没有性子的烂好人变成这幅这么有攻击性的样子。

柳宁宁不知道的是，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个底线，纵然平时性子再好，但只要你动到她的底线，那么她就会自动进入刺猬自卫状态，把刺全都竖起来。

就算柳宁宁心里有多乱糟糟，但还是一如既往习惯和人装作神秘的样子说：“芸芸，你男朋友挺帅的，是你追的他吧？”

顾行知第一次插嘴两个人的话，他说：“不是，我追的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