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先下了灶台,孙文涛收了枪紧随其后,小心着滑跌,越是下面光线越暗。
手电是必然要有的,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预想,这房子里面若是他们的据点,很可能会有密室或者通道之类的。
打开手电照着脚下的阶梯,阶梯不长大概数了一下有二十个左右,下面则是人工开凿出来的通道,地面可没有多么平整,坑坑洼洼的,四壁也是凹凸不规则,可见他们的工程有多糟粕。
还好能够容纳两人并排行走,我拿着手电而孙文涛端着枪,跟着通道中的血痕走了很长时间,手电光线中前面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。
看到三岔路口第一直觉这里很复杂,可能在某个通道里面藏有着巨大的秘密,如果走错了也许是万劫不复!有了这种想法之后,无论走哪一条都很难做出抉择。
本可以顺着血痕前进的,可三个岔口中都有血痕,这让我想到邪教分子并不用刻意去处理上面房间中留下的血迹,其原因就在于这里了。
是了,这三岔口让我和孙文涛望而却步,每一个通道口里面仿佛都是一个样,又都透露着令人窒息的神秘。
此刻我们需要引路人,不然可还真不敢轻易进入。
我想到了一个很不错的办法就是有些冒险,这三个通道如果只有一个是无害的,那么就蹲守在这里等待着有人出来,如此不就可以知晓答案了嘛!
当和孙文涛说起,他却非常不赞同我的想法,因为他认为如果一旦被发现,连出去报信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大概是我固执心起,我执意如此,并对他说这样吧文涛,你出去报信,而我则蹲守在这里,相信凭借我敏锐的洞察力一定不会被发现。
孙文涛见我这样,不由叹息了一声说:“你可要保证在我们没有到这里之前你不许一个人行动。”
“当然,我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搞清楚哪一条通道是畅通的。”
孙文涛打开手电原路返回了,他这么一走忽觉自己一人有些孤单。
用力甩头甩掉这些情绪,首先选择了一条通道进入通道口处,然后关了手电,背靠在通道口洞壁上静静的等待着。
蹲守是需要耐性的,不仅如此,还要时刻留意着哪个通道发出了声音,如果是我站在的这第三个(从左往右数)通道里面发出了声音,那么我就需要立刻离开这里去另外两个通道其中之一隐蔽起来,以免被发现。
某一时刻自觉呆的时间久了,三个通道都没有发出哪怕是一丁点的声音,望向幽深黑暗的通道里面倍觉渗人!
真希望打开手电看一看手表的时间到了哪?可又担心一打开手电,万一碰巧有人在通道深处出来发现了我,蹲守了这么长时间了岂不都前功尽弃了!
或许不用再等待了,就是我所在的这条通道里猛的灌进一阵风,一会儿就没有了。
这是不是代表有人过来了呢?可是什么人会带着一阵风过来?可不可以理解为某个拥有独特做派的人――风先至,知其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