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惑，生气，嫌弃，他的脸上总是写满如此类的情绪。

当时齐曼多想让他肯定自己，喜欢自己身上的优点，哪怕只有一点也行。

鬼使神差地，齐曼慢慢靠近欧先明，伸出手，撑在他身后的靠垫上。

“你敢不敢。。。喜欢我？”

“。。。！”

欧先明没有动，他看着齐曼，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四目相对。

他蠕动着嘴巴，似乎是想说话，但最后什么也没有说，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。

灯光跌落他的眼底，他的凝视既温柔又深邃，像是轻佛而过的风，又像是水墨描画的漩涡。

欧先明的眼里倒映着齐曼的身影，齐曼如同被塞壬吸引的旅人，直到他眨了眨眼，齐曼才如梦苏醒。

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，齐曼后悔了，因为她知道，即使要的答案是敢，但是她也不觉得欧先明有多么喜欢她。

齐曼下意识的松开了手，想要退到一边。

然后，像是预料齐曼会逃走一样，欧先明抓住齐曼的手，另一只手落在齐曼的腰间。

这样亲密的姿势让齐曼的脸变得更红，她仿佛能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。

欧先明直视着齐曼的眼睛，目光没有丝毫掩饰。

他的眼底藏着异常浓烈的情绪，齐曼读不透它们。

“谁说不敢？”

齐曼愣住了，好半响都说不出话来。

欧先明的呼吸和齐曼的呼吸交织在一起，都是灼热的。

他们离得很近，齐曼看着欧先明好看的脸，望着他比墨更深的眼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