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羽禾已经忍无可忍,她给于湄下了最后的通牒,
“我现在只给你两条选择,一是拿着给你的钱麻利的滚蛋,二是继续留在季家,但是和季松一起抱着季家的空壳与负债度过下半辈子。我只给你一天时间考虑,你好自为之!”
说完这番话,好像嗓子里哽的那口气突然就松了。
拎起包就走,全然不顾于湄狰狞的面容。
“季…”
于湄本想再嘲讽几句,结果话还没开口人就走了。
一股子怨气憋在心里,于湄看着季羽禾的背影被气的跳脚,
“死丫头,还敢威胁我!”
剧烈呼吸着,甚至想要立刻毁了季羽禾的念头已经起来。
她来回踱步,最终还是气不过的给季恩星打了一通电话。
“喂?恩星,你那边怎么样了?”
不管怎样,她也不可能真的和季松过一辈子穷日子。
季羽禾那么有底气,估计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。
那么季恩星就是她唯一能够留在高层生活的砝码了!
她期待季恩星能够在这段时间借着季家资源扶摇直上,甚至得到季家财产的全部继承权。
但是她来了才知道季家和其他公司企业们比起来,简直是微不足道!
只要季恩星嫁入豪门,就算没有季家又如何?
到时候说不定季家所有人还得求着她们娘俩施舍呢。
可季恩星却是丧气的埋怨,
“妈,你可别提了,我现在连傅栩辞的面都没见几次,什么进展都没有!”
于湄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,完全不给季恩星解释的机会,上来就斥责,
“你怎么那么没用!我都把你塞到跟前了竟然还毫无进展,我要你这个笨丫头有什么用!气死我算了!”
“什么嘛!”
沈清祎近来很是迷惑,索性就直接跑到傅栩辞面前开口问道:
“你最近怎么总让稚安去办公室?”
傅栩辞见她开门见山的样子有些可爱,于是合上了书笑道:
“哦,我看秘书室太闲了,给你们找点话题聊。”
同时也是转移注意力。
顾知行那个和稀泥的家伙最近出国处理业务了,这些小事也只好交给韩锐,他顺便再从中作梗一下了。
沈清祎还没想到他会这样说,
“你这也太坏心眼了,稚安最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办公室的那群人了。”
这是直接拿裴稚安当筏子使了啊,现在整个秘书室已经谣言四起。
但又不敢多说什么。
所以整天都是弥漫着一种奇特的氛围。
“这些都没什么。”沈清祎叹了口气,转而又道:“你上次和我说季恩星有问题,可我见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样子啊,而且我见她还挺努力的。”
“估计是她想通了?”沈清祎随口说道。
“也许吧。”傅栩辞也没把这事放在心里。
想通怎么可能?
要真这么容易,于湄就不可能费那么大劲把人塞进来了。
不过现在想这些似乎也没什么用。
傅栩辞转移话题,笑着看向沈清祎,“马上就要九月了,到时候你就能结束节目了,我们一起去里斯本散心。”
这些天沈清祎都瘦了,他看着也有些心疼。
沈清祎对于完乐自然是来者不拒,甚至还立即构想了一番。
只不过提起九月就想到了其他事情,“嗯…九月,那季恩星也该开学了。”
“季叔叔和于湄现在怎么样了?”
傅栩辞:“于湄现在已经进入董事会了,季羽禾在和她周旋。”
说起来,季家的情况确实不太好啊。
沈清祎听着也有些讶异,不免叹了口气,“唉,如果能让季叔叔快点清醒就好了。”
傅栩辞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放心吧,他们会处理好这些事的。”
******
季家,
一楼客厅碎了一地的杂物。
场面凌乱不堪。
于湄躲在一角,有些慌张愤怒的看向季羽禾,“季羽禾!你撒什么疯病!”
她摔得可全都是古董和重要摆件!
得值多少钱啊!
季羽禾已经忍很久了,此时更是难以忍受这个女人的矫揉造作,“这是我季家,我想摔什么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嘴吗!”
于湄趾高气扬的说道:“你可不要欺人太甚!我好歹也是你继母。”
话音未落,脚边就滚来一个碎花瓶,她吓得后退大喊,
“来人啊,你们还不快点制止她!”
可屋里的保姆们一个个都不为所动。
看起来像个木头似的杵在一旁。于湄气的半死,可却只能恨这群人不识好歹。
季羽禾听了她的话却是毫不留情的嘲笑,
“户口本还在我这里,你算哪门子继母?”
他们根本没有结婚证,所以那个季恩星也仍然是个私生女而已!
“只要我季羽禾在一天,你和你的私生子绝不可能进季家!”
她绝不可能让这个女人进入季家,这样的耻辱简直是太令人恶心!
季恩星甚至要比季羽恒大一点。
“只要我季羽禾在一天,你和你的私生子绝不可能进季家!”
她绝不可能让这个女人进入季家,这样的耻辱简直是太令人恶心!
季恩星甚至要比季羽恒大一点。
这岂不是说明父亲在婚内就已经出轨?
果然,怪不得妈妈当年生病后身体越来越差,还一点求生的欲望都没有。
怪不得她总是郁郁寡欢,看见季羽恒也觉得心烦…
原来全都是这个坏女人搞的鬼!
于湄见找人帮自己这件事无效,于是也不打算和她纠缠。
毕竟她年纪不可能比得上小姑娘。
“好,你不听我的没关系,等你爸回来了你自己和他说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