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说不定季家所有人还得求着她们娘俩施舍呢。
可季恩星却是丧气的埋怨,
“妈,你可别提了,我现在连傅栩辞的面都没见几次,什么进展都没有!”
于湄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,完全不给季恩星解释的机会,上来就斥责,
“你怎么那么没用!我都把你塞到跟前了竟然还毫无进展,我要你这个笨丫头有什么用!气死我算了!”
季恩星本来就因为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觉得烦恼。
此时又被突然挂断电话,心情也是很不爽,“什么嘛!”
她现在可是季家千金,于湄竟然还和以前一样那么粗鲁的对自己。
只要是她一不顺心就对自己进行诋毁。
真是受够了!
季恩星愤怒的直接把手机摔了。
旧的不去,新的不来,她现在也是有钱人了,凭什么还得一直受委屈!
路言从茶水间一出来就撞见了季恩星,甚至不小心踩到了她摔碎的那个手机…
路易惯会打圆场,踩着高跟鞋走到她面前,笑道:
“哟,怎么了这是?不心疼啊!”
季恩星听见这个有点台阶的话瞬间来了一丝莫名自信。
看着手机嗤笑一声,“什么好东西,换个新的就是。”
语气高傲欠打。
路易也只是听听,还忍不住调侃道,“啧啧啧,恩星,真没看出来啊,你还是个小富婆呢。”
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季恩星,又点了点头,“也是,我早该知道的,恕我眼拙了。”
本来一个高中毕业生的实习生身份就很令人质疑了,背景什么的他们也早就心照不宣。
只是这家伙一直表现出好学的姿态来,倒是显得人有些踏实。
今日猛的表现出一股暴发户的气息,还真是让人一时间有些一头雾水呢。
路易还想出声说几句,结果乔伊突然从这里经过。
“只要我季羽禾在一天,你和你的私生子绝不可能进季家!”
她绝不可能让这个女人进入季家,这样的耻辱简直是太令人恶心!
季恩星甚至要比季羽恒大一点。
这岂不是说明父亲在婚内就已经出轨?
果然,怪不得妈妈当年生病后身体越来越差,还一点求生的欲望都没有。
怪不得她总是郁郁寡欢,看见季羽恒也觉得心烦…
原来全都是这个坏女人搞的鬼!
于湄见找人帮自己这件事无效,于是也不打算和她纠缠。
毕竟她年纪不可能比得上小姑娘。
“好,你不听我的没关系,等你爸回来了你自己和他说吧!”
于湄开始使出屡试不爽的苦肉计俩,抹着一把眼泪就开始哭了,
“恩星也是你亲妹妹,你就那么狠心看她一个女孩子流落在外?”
这话说的平白让人恶心。
季羽禾冷笑道,“呵,什么妹妹?我可只有季羽恒一个亲弟弟而已。什么人都敢认我当姐姐?”
这样的话便是语言侮辱了,于湄果然气愤不已,指着她就愤怒不已,“季羽禾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季羽禾忍不住冷笑,“于湄,我看你还不清楚吧。现在的季家今非昔比。”
她耐着最后的性子坐在沙发上说道,“你若是想要,那我就给你,但是条件只有一个,你给我滚出季家!”
可于湄却只当她是骗自己,冷哼道:“你小小年纪好大的口气。季家岂轮得到你来做主了?!”
这话有意思。
明明想要钱,却为自己开脱的那样不知所谓。
季羽禾满眼疲累,懒懒的开口道:“我做不做得了主,你大可去问我爸。再不然…你去问问董事会里的那群人啊。”
她这样理直气壮,倒是让于湄有一丝迟疑。
于湄虽然知道一些公司内务,但是远远只是表面,内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她根本不可能知道。
那些董事和元老也不可能会让她清楚那么多东西。
季羽禾等回答有些不耐烦了,“这些年要不是我,季家早垮了。还轮得到今天有你这号人来觊觎财产吗?!”
她说完就立即克制住了,她知道自己刚才冲动了…
季羽禾恢复平静,尽量平和的开口道:
“季恩星那里自会有一份法律上该有的。”
“只是你…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,你若是不要,可就怪我不留情面了。到时候人财两空,可就不要后悔啊。”
她已经厌恶至极,全无了周旋的耐心。
她想要的可不只是小恩小惠,要不然她也不会等季松原配死了才出现。
她等了那么多年,故意制造出偶遇假象,等的就是得到季家全部!
她才不管那么多,只是笑道:“你可不要唬人,倒是搞的那么厉害,把我都吓到了。”
“你爸虽然精神差了点,但是好好治疗还是能痊愈的。到时候自然不需要你这个没良心的女儿也能够独自运营季家。”
季羽禾对她的反应并无惊讶,“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。行,你等着之后的每一天吧”
季家内务季羽禾并不是全部撒手不管。
毕竟每一次季家有难的时候都要她去求沈青烨帮助。
所以她其实有时刻关注着季家的动态。
这个于湄想要分得家产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只要她想,大不了季家也毁了。
就算是毁了,她也绝不可能会把季家拱手让给一个小三!
此时于湄自然也不会轻而易举的被几句话给吓到。
面上倒是从容自得,面对此刻一片狼藉的屋子竟然也能够拿出三分高傲的姿态来,“你可别说大话,你今日闹得那么难堪,是想要再不回这个家吗?”
季羽禾看着她满怀笑意的脸只觉得恶心至极,不禁嘲讽冷笑,
“我不回,岂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?”
于湄嗤笑一声,走到沙发上缓缓坐下,慵懒的开口道:
“我知道你嫁进沈家就有人撑腰了。可据我所知,你虽然过得还不错,可你那个丈夫应该并不喜欢你吧…”
她说起这些倒是从容淡定,好像真的是在惋惜一件事情似的。
她捻了捻手指,忽的噗嗤笑出了声,
“和你妈一样,都想用婚姻绑住男人,可却得不到男人心的可怜女人。喝,季羽禾,你是小辈,所以我可怜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