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甜气焰嚣张的样子才得以安抚,但也是无精打采的,没有要跟柴清道歉的意思。
她的亲姐姐姜仪,因为卷进了当今皇上与瑾王的兄弟牵扯中,被太后用三尺白绫吊死在皇宫,她如何能不厌倦那些皇权,如何能忍受自己的好朋友和瑾王扯上关系。
姜甜缓了好一会儿,才哭着跟柴清讲:“清清,我喜欢跟你玩,就是因为你长的很像很像我姐姐,脾气秉性也很像的,但是我姐姐就是因为瑾王和皇上,被太后给害死了,你一定不能跟他们扯上关系。”
柴清有些苦笑不得,安慰了她两句:“你放宽心好了,我就是想和皇室扯上关系也没这个机会啊,傻甜甜不要哭啊,姐姐抱!”
姜甜噘嘴:“不抱,嫌弃你。”
过了小半晌,厉钊带着书卷和戒尺进来,余光不经意的瞄见了自家小姑娘坐在窗边吹冷风,很平静的道:“靠窗同学把窗子关一下。”
这么霸道不讲理由的,也就只有厉钊了,晚夏酷暑最是难耐,都指望着这点凉意散热呢,厉太傅说让关就关了。
柴清抬眸看了他一眼,额,小怂样乖乖的关了窗子。
厉钊讲课,她不敢不听,平常别的夫子上课还敢走神,厉太傅的课上走神,完全就是挑战权威,她暂时还没这个胆量。
下午两节练字课,厉钊盯班内纪律,柴清乖乖的写字,时不时的抬头瞥两眼他,突然手边扔过来一个纸团,柴清抬头再心虚的看看厉钊,他着手手里的工作了,柴清才伸手拿过纸团来打开。
豪迈几个字,透露着不羁:“柴清清,我喜欢你。”
柴清默不作声,将纸团重新团了起来,放在桌子上原来的位置,没再动。
稍后,桌子上又滚过来一个纸团,这次柴清连打开都没有,直接无视,执笔写着自己的字,腰直了许久,发觉有些僵,柴清小嘴一撅,不高兴了,字也不能好好练下去了。
厉钊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,拎着戒尺下来,停在她身边一瞬,戒尺拍了拍她的腰,“直起来,坐有坐相。”
柴清没由来烦的厉害,“腰疼,直不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