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都不委屈。

她小脸瘪着都要难受的哭了，“皇上该用早膳了，臣妾起床伺候您用膳，床就别上了，沉迷女色的君王…寿命都不会太长。”

厉钊扭了一把她的脸，“死丫头，朕还好好的你就想着当太后了？朕看你纯属欠收拾，怎的是朕对你太过放肆了，让你连朕短命这样的话都敢说出来了？”

柴清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，讪讪解释：“我不是说皇上短命，我是说沉迷女色的君王短命，皇上这不是还没有沉迷后宫嘛，我这是先给您提个醒，皇后职责所在呀！”

“朕要哪天真的短命，也是被你给气死的，赶紧起床，再这么懒，你也不怕被人笑话死！”

“我昨晚上出去撒泼了皇上知不知道啊，我把姜甜给骂了，对，我忘了问了，柴悠然怎的变成姜甜的侍女了，皇上当年怎的处置的…柴礼翊一家？”

厉钊回想起来，军妓沦为侍女的倒也常见，只是没告诉小姑娘这肮脏的真相，他只道：“不用你管，你出去撒泼恭瑟姑姑都告诉朕了，不分青红皂白便训斥了姜甜，朕记得当年你们两个的感情不错啊，她得罪你了？”

柴清也傲娇回应：“不用你管，总之我不是不分青红皂白，我做事有分寸，皇上别插手就好，您别让我下不来台，否则就别再进凤仪宫的门。”

她理直气壮的说完，便开始物色着穿衣服，一边又不免想着，恭瑟姑姑那里可真是难搞，得罪又不能得罪，供着呢人家还不稀罕，简直是…跟尊大佛一样。

看起来和蔼，但永远板着脸，笑都不笑，今又多了一条罪名，背后跟厉钊说的她做的事情不对，讨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