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紫的死亡讯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花之都,乔尔走在大街上发现到处都是一片哀嚎,像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一样。
走进客栈,问道老板:“喂,你们这一个个是怎么了?我过来时发现整个花之都都在哭丧,莫不是……”
“嗯嗯。”店小二哭得最凶,抹着眼泪回道:“是的,她死了!呜呜呜……”
“我靠嘞,大蛇居然就这么死了?”乔尔傻了,明明我才刚到花之都,这么就死了。难道说江户川柯南这个名字有着某种特殊的能力?
走哪哪死人?
“嗯。嗯?”店小二抬起婆娑泪眼,怒道:“你在说什么呢!英明神武的将军阁下可能会死!你这样说话,你爸妈知道么?”
“他们知道一定会把你的屁股打烂!”
乔尔呆呆地说道:“不是么?那除了大蛇,还有谁死了能有这么大阵仗?”
“是,小紫,花魁小紫!”店小二的伤口仿佛被撒了把盐,越哭越凶,“我才见过小紫一面,她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?小紫啊——”
乔尔眼角一抽,不就是死了个美女,你瞧瞧你们那点出息!
“小二,小二!”一个穿戴华丽的武士哭唧唧地走进店中,大喝道:“上酒,给我把你们店里的酒全部端上来,今天小紫死了,我也要醉死在这里!”
“呜呜呜……小紫啊——”
“今天全场的消费都由我赵次郎买单!”赵次郎跌坐在榻榻米上,嚎啕大哭。
“得勒——马上上酒——”一旁,小二脸上的泪水突然全部没有了,相反他还笑得十分灿烂。
乔尔摇摇头,可怜的店小二啊,连哭泣的权力都被人剥夺了,只能用笑容来掩饰自己的悲伤。
“老板,我的酒葫芦呢?”乔尔问道,我还是拿了酒葫芦就赶紧走吧,免得再死什么人。
“酒葫芦……武士大人您的酒葫芦……”老板想了想,突然想起了那个酒葫芦似乎被狂死郎拿走,立即大哭道:“武士大人啊,您不知道啊,您的酒葫芦被狂死郎大人抢走了啊——”
“狂死郎?”乔尔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那个梳着飞机头的懒散武士,“那算了吧,我自己找他去拿。”
前脚刚准备离开,那位赵次郎忽然站了起来,拉着乔尔的衣袖,哭道:“哥哥,要不要一起喝一杯?”
乔尔的余光落在了自己披在身上的大衣衣袖上,浑身一颤。
……
……
大蛇城,大蛇指着狂死郎,跳脚骂道:“你在干嘛,你在干什么!寡人没想让小紫死啊,你什么突然出手杀了她!”
狂死郎淡淡地回道:“不管是谁,都不能侵犯将军的威严!身为将军的狗,我必须维护将军的尊严!”
“可是,可是……可是小紫死了!”大蛇抱着枕头像个孩子一样伤心地哭泣着,“寡人有多伤心,你造么,你造么?!”
狂死郎沉默了,忽然问道:“将军那个孩子?”
“放了吧。”大蛇想起小紫,忽然心里一软,“既然小紫选择用生命来维护她,那就满足她的遗愿吧。”
“但是,这个小女孩居然敢嘲笑寡人,不能就这么轻易地便宜了她,要不是她小紫也就不会触怒寡人,也就不会死!”
“流放,给我把她流放到兔丼、九里去!”
“是!”狂死郎点点头,缓缓退出了房间,偌大的宫城顿时就只剩下大蛇这个孤家寡人在默默地哭泣着。
狂死郎离开宫城,回到家中。推开走廊最深处的一扇障子门,昏暗的房间中,有一个人静静地跪坐在地上。
似乎一直在等狂死郎的到来。
“小紫,为什么不开灯?”狂死郎问道,随手打开房间中的灯,明亮的光驱散了房间中的黑暗。
“我已经是个死人了,地狱不该是这个样子么?”小紫笑道,双眼明媚灵动。
“胡闹!有我在你怎么可能会死?”狂死郎面带微笑地斥责道。
“之后我该做点什么呢?”小紫问道:“好不容易获取了大蛇的信任,为什么突然又要放弃?”
她不理解,双眸中满是询问的神色。
“有一个人……”狂死郎将一个酒葫芦丢在了她的面前,“我需要你接近他,弄清楚他到底是谁!”
小紫捡起那个酒葫芦,问道:“他的主人么?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?居然值得你这么重视,连大蛇那边的部署都放弃了。”
狂死郎接过酒葫芦,打开顿时浓浓的就像充盈着整个房间,他淡淡一笑,手腕一转,葫口向下,里面的酒水洒落在地上。
小紫看着不断滴落地面的酒水,渐渐地她脸上原本的笑容逐渐僵硬,这个酒葫芦装的酒水早就超出了它理论上所能容纳的最大值。
“怎么会?”小紫捂着自己的嘴巴,满脸惊讶。
狂死郎塞上塞子,将酒葫芦再次递还给小紫,说道:“神奇吧,这么小的一个酒葫芦居然这么能装?”
“可是,可这和我们的计划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小紫问道,神奇是神奇,但是你总不能指望着用这个把凯多灌死吧。
“不,还有一样东西和你有关。”狂死郎卸下自己的佩刀。
“和我有关?”小紫不明所以地问道。
“咚——”狂死郎将佩刀拄在地上,看着她说道:“这个名叫江户川柯南的人有把佩刀,这把佩刀的名字叫做——阎魔!”
“什么!”小紫不淡定地猛然站了起来,“阎魔?不可能,阎魔怎么会在他的手中?!我明明藏在了白舞的一处密林中!”
“是不是你看错了?”
狂死郎摇摇头,回道:“我不可能看错,这把刀我对它太熟悉了。我可以肯定,这个江户川柯南佩戴的就是阎魔没错。”
“我该怎么做?”小紫问道。
“我调查过,花之都中并没有江户川这个姓氏,至于其余的地方还在调查,我要你潜伏在这个江户川柯南身边,搞清楚他到底是谁,来花之都想干嘛!”狂死郎说道。
“从他敢当众佩戴这把阎魔刀来看,他应该并不认识这把刀,也有可能不了解二十年前的历史。又或者……”
小紫接过话茬,补充道:“又或者是的凯多或者大蛇的人,故意佩戴这把刀就是想引起我们的注意。”
“哼。”狂死郎冷笑一声,轻蔑地说道:“不排除这种可能,不过大蛇那边可以排除了,他驾驭不住这样的人。”
“但是如果我如找他,你不就暴露了么?”小紫忽然问道。狂死郎这张藏在最深处的牌才是他们完成复仇的最大底牌。
“不不不,他们不会的,一个人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价值。而且……”狂死郎握紧自己手中的剑,“这本身就是一场豪赌,我的运气一向不错。”
既然狂死郎坚持如此,小紫也就不在多问,点头回道:“好,什么时候出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