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门拉开，鹿忒将脑袋探了出来，骂骂咧咧道：“乔尔，你X的，我X的，你又不娶老娘，老娘身材怎么样，管你X什么事啊！”

乔尔：“……”

“怎么样没话说了吧！”鹿忒的得意洋洋地笑道。

“不是。”乔尔指着鹿忒，淡淡地说道：“走光了！”

“啊——”

“哎呦呦。”门口，刚刚摸到墙角的三兄弟一听到屋内传来的刺耳尖叫，全都吓了一跳。

“带劲啊！”提拉醉醺醺地说道：“老大不会把那个执政官给非礼了吧！”

“老大不愧就是老大！”丘顿竖起大拇指夸赞道。

“不可能吧，维兮儿陛下还在里面呢！”释尼摇摇头，打死他也不相信乔尔会干这么荒唐的事情。

“要不说咱老大牛掰呢！”提拉满脸自豪地说道。

“不行，我用见闻色看看情况。”释尼说道。

嗯？

见闻色？

释尼原本麻痹的大脑忽然清醒过来了，急忙闪身离开。

“扑通——哎呦——”释尼一撤，两兄弟直接摔在了地上。

“你们在干嘛！”两声质问声，一前一后同时响起。

提拉傻笑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乔尔，丘顿则困惑地看着身后、一脸大义凛然的释尼。

乔尔看着释尼，看的释尼心里发虚。

“把这个两个夯货拖到餐厅去。”乔尔淡淡地说道。

“是，老大！”释尼一手拉着丘顿的左腿，一手拉着提拉的右腿，将两兄弟拖离了维兮儿闺房的墙角。

“呼——好险啊。”

“怎么换个衣服都这么长时间！”乔尔摇摇头，消失在原地，他也打断换一件便服，并将卡里布瑞放回架子上。

……

……

“走了？”深夜，乔尔坐在书桌前批阅着文件。

维兮儿端着一杯清茶放到他面前，坐到他身侧，回道：“你是问鹿忒姐姐么？”

“我还能问谁？”乔尔合上文件夹，当下手中的钢笔，捧起维兮儿端来的那杯清茶。

“没！”维兮儿脆生生地回道。

“噗——”乔尔一口茶水喷出，“什么！还没走？”他看着维兮儿问道：“她又没有喝酒，别人都醉倒回不去，她呢？她为什么也不会去？”

维兮儿靠在乔尔身上，悠悠地说道：“你好像很不喜欢鹿忒姐姐的样子。”

“没有吧。”乔尔矢口否认道。

“你们一见面就吵架。”维兮儿补充道。

“怎么会。”乔尔死不承认道。

“为什么啊？”维兮儿不解地问道。

“哇，那个家伙老是坏我好事，我能……”乔尔说道一般忽然背后一凉，窗外的月光将一个倩影投到他的书桌上。

“我能……能……都能原谅她，并且绝不放在心上。”乔尔不知为什么心里发怵，将后半句话吃了下去。

心里却不断在暗骂，这是什么鬼的果实啊，出现一点征兆都不带的。

“编接着编，反正我都是不会相信的。”鹿忒很光棍地拉开一张椅子，坐到乔尔对面。

看着一脸潮红的鹿忒，乔尔眉头一皱，“你受伤了？”

“你居然还关心我？”鹿忒左言右顾。

“谁干的？”乔尔平静地问道，维兮儿立即跑去请医生了。

维兮儿前脚刚离开房间，鹿忒便一口鲜血喷在地上，随即满脸苍白，看起来十分虚弱，伤得不轻。

乔尔站起身来，身后一尊六翼天使出现，柔和的圣光融入鹿忒的身体中，修复着她的破损的内脏。

“谁干的！把你伤这么重？”男孩的语气中忽然满是怒火。

“说了也没用，你又不会帮我。”鹿忒摇摇头，接连咳嗽几声，吐出不少鲜血。但在圣光的修复下，气息逐渐均匀起来。

“你这能力真好用，也教教我呗？”

“你学不会的，必须是卡奥斯家族的血脉才行。”乔尔回道，他走到鹿忒身边。

“你又不是卡奥斯。”鹿忒笑道。

乔尔沉默一会，回道：“得到认可的加洛林也是可以的。”

鹿忒抬起头，“我倒是忘了，你是天空与守护之王的后裔。”

乔尔俯下身子，解开鹿忒的衣衫，“喂，你这流氓在干什么呢？”女孩害羞地娇嗔道，不过也没阻拦的意思。

看着那一道道熟悉的剑痕，乔尔叹了口气，“你找到希媞的藏身之地了？”

“狡兔三窟，谁知道是不是？”鹿忒没有回答。

圣光修补这鹿忒腹部、胸部的剑痕，在这种暧昧的姿势下，两人静静地干着彼此的事情，深夜的书房中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见。

良久，乔尔开口道：“你，能不能……”略微犹豫一下，男孩继续说道：“不要再趟这趟浑水了？”

“不能！”鹿忒的回答很坚决。

“你看过《海贼王》么？”乔尔问道。

“没有！”鹿忒闭上眼睛，躺在椅子上。

圣光消失，鹿忒原本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疤痕。乔尔站起身来，找来抹布擦拭掉地上的血渍，“你会死的。”

鹿忒睁开眼睛，平静地回道：“死？”

“死算什么？”

“难道你要我亲手终结我的家族么？你要我背叛生我养我的家族么？”

“大义……灭……灭亲么？用你们的大义。”

“换成你是我，你会怎么做？”

“啊？！”

“杜兰达克的皇帝，天空与守护之王的后裔，加洛林·乔尔洛兰！”

……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