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家人对红色这么执着吗。”
苏文己一边小声嘀咕着,一边接过:“替我谢谢二哥了。”
关上门,苏文己把衣服放在桌上,开始发呆。
“二嫂?!”
苏文己猛的站起来,难怪说哪里怪怪的,在这里十天,就没见过一个女主人,包括秦恪的母亲也好,秦家两个兄弟的妻子也好,提都没人提过。
苏文己伸手去抓衣服,看上去柔软丝滑的绸缎却意外的有些硬,上面的饰品看着珠圆玉润,却划伤了苏文己的手。
苏文己吃痛放开,手上大大小小数十道伤口,隐隐渗血。
轻轻的抚上最上面这件衣服,莫名有种,鳞片的感觉。
苏文己缩回手,取出一瓶伤药擦上,看着伤口快速愈合,小心翼翼将衣服抚平放好,装作无事。
入夜,秦恪回来,一眼就看到桌上的衣服,皱眉:“谁送来的?”
“你二哥。”
“你穿了?”
“没有啊,难看死了,我才不穿。”
“哼。”
秦恪冷哼一声,拿着衣服走出去,吩咐人送回去后,才坐在凳子上:“算你运气好,若是穿上了,指不定现在在哪呢。”
苏文己压下心中的惊疑,满不在乎道:“什么意思?”
“这是专门给你们妖怪穿的缚妖网,看上去与普通的衣物差不多,但你若是穿上了,就能不知不觉间,深入你的骨髓,终有一天,沦为别人的阶下囚。”
“难怪我说摸着硌手呢,原来另有乾坤啊。”
苏文己点点头,随即想到什么,震惊地看着秦恪,摸着自己的衣服:“你你你,你不会也对我做了这个吧!”
“你说呢。”挑唇。
苏文己:。。。
“随你随你随你,反正包吃包住。”破罐子破摔。
秦恪:。。。
“秦恪,你家都是捉妖师啊?”
“嗯。”
“哦。”
。。。
空气莫名很安静。
“哎,那个那个,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?”
秦恪轻飘飘地瞟苏文己一眼:“你问的还少吗?”
“啊,就是,你娘在哪啊?我来了这么多天了,是不是该去拜见一下。”
“哦?”秦恪一手托腮,戏谑地看着苏文己,“这么迫不及待想见婆婆了?就不怕婆婆为难你?”
看着秦恪的表情,苏文己讪笑着移开眼:“不愿意说就算了,我也不是故意要让你想起些什么伤心往事之类的,我就是觉得该问问,该问问,嘿嘿。”
“快了,再待几天,我们就离开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苏文己总觉得秦恪说这句的话的时候,语气虽然轻飘飘的,但是,表情十分沉重?
“喂,你要放我走吗?你家都是捉妖师啊,肯定都知道我是妖怪啊。”
“知道又怎么样?你不挺讨人喜欢的么?”
苏文己一噎,没好气地白秦恪一眼:“那是你哥勾引我,不是我勾引你哥,你阴阳怪气的干嘛呀。”
“让你少跟他们来往,你不听,看来啊,回去还是得把你打回原形,用狗链子拴在门口,你才安分。”
“有病。”
苏文己端过一盘糕点,泄愤似的咬一口,不想在跟秦恪说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