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素素听完后,分析说:“那很可能代表丁晓飞潜在的意识里,已经拥有了你附身后只言片语的记忆。”
我十分不解的问:“我附身是在丁晓飞睡梦中,他怎么可能记起睡梦中发生的事情?”
白素素说:“他本人靠自己当然不可能,你别忘了他现在每天都会去洪艳的心里诊所,这还是你告诉我的。”
我恍然大悟着说:“哦,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,但不能明说的对吧?”
白素素俏皮的微笑着说:“我可什么都没说,我没干涉过你们人世的事儿。”
“是是是,我堂堂青城有名的大律师,人见人爱,花见花开。要怪只能怪我太聪明,与你无关。”
上午我接到了李泽成用张雨辰的手机打来的电话,我问他怎么突然变成了白天附身?手机那头语气很急,说见面再说。
我匆匆赶去赴约,在空旷的广场四下搜寻,半晌才发现了张雨辰的身影。他望着车水马龙的街道踌躇满志,见我凑近,掐灭了手中的烟头。
他转而变成了笑脸,说道:“秦兄弟呀,你可让我好找。要么我是灵魂,要么你是灵魂,根本不在一个时间段。”我再次问他:“你怎么变成白天附身了?孩子不上课吗?”
他不再狡辩,坦白的说:“今天是周末,昨晚张雨辰回家过周末,天亮前我吃了半粒安眠『药』。”我正义凛然的质问他:“你怎么能给一个孩子吃安眠『药』呢?吃坏了身体怎么办?这事儿白素素知道吗?”
“我也是被『逼』的,我自己能不能活都不一定,我还管的了别人。我白天不出来,我还怎么完成任务?你别老跟我提白素素,那就是一不通人情的娘们儿。行了,别浪费时间了,言归正传。秦兄弟,那换手表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?不出意外,钱的事儿,我这两三天就有准信儿,三百万一分也不少。”
“三百万你是怎么拿到的?来源合法吗?”
“你别管我怎么拿到的,反正这钱是张局长自愿赠与我的。我来负责与你交易,出不了什么问题。这也就是你这么个律师,换成别人,哪这么多事儿。”
“可我现在并不急需这笔钱了。”
他自信的说:“钱这东西还有够吗?有人会嫌弃钱多吗?”
“据我所知,你的家境应该更需要这笔钱吧?”
“我有没有命花这钱还不一定。算我求你了,秦兄弟,你帮帮我吧。”李泽成眼神当中流『露』出一丝不异常觉的狡黠。
我见他言词诚恳,坦白的告诉他:“我觉得换手表真不行。换了手表,这滴眼泪该是谁的还是谁的,你以为地府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。”
我看见李泽成难掩失望,接着说:“你要是非想换也行,我不会拿你的钱,手表我可以白换给你。但这根本就解决不了本质的问题。”我不愿意接受他的钱,不是因为我清高。而是我不太相信这钱的合法来源,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,而且这顿午餐太过丰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