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吃海鲜,还可以带家属,李琪开始欢呼沸腾:“哦吼!”
可当我详细的向李琪咨询,最近客户联系业务的时候,情况远比我想象的要艰难。
我住院的这段时间,客户迫切的需求自然不会等律师就位。这一点干哪一行都一样,他们难免会转头他家。
偶尔有冲着我业界的名声,慕名而来的熟客,听说律所要更换律师,而且还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律师,总会或多或少的持怀疑态度。
尽管个人律所的资费远比大律所要少,但是人们宁愿多花点钱,也要找个名望较高的律师,图个心里踏实。
李琪告诉我的这些详情,我慎重的嘱咐她,对张哲一必须闭口不言。
我深知张哲一的执业能力和素质,但客户并不了解。干我们律师这一行,大多数时候口碑和名望比个人能力,更容易博得外界的好感。
尹慧悄悄把张哲一叫到一旁,小声嘱咐几句股权协议的事儿,这是我和尹慧事先商量好的。
我们同意按照张哲一占三成干股的要求,但因为他临时更改协议,所以躺在医院的肉身没法在协议上更改签字。我眼下要是亲自签字,在张哲一眼里,就不能自圆其说了。
我看见张哲一点头的同时,好像还严肃的望着我,嘱咐了尹慧几句。
尹慧转而离开。
她走之前,把律所我办公桌的钥匙留给了我。里面有一些我过往接手案源的成功案例。这些案例,我或多或少曾经和张哲一谈起过。我把这些文件递到张哲一手里,给他打发时间。
我转而悄悄的和李琪议论起找业务的事儿。
“难道就没有一个,有意向尝试着接受张律师委托的客户吗?”我问李琪。
“目前没有一个表达过明确意向的客户。你也知道,秦律师住院的这段期间,律所各大网站营业找业务的广告,都关闭了。办公地点也一直处于关门停业的状态,所以新客户根本找不到律所的信息。回头客又都是奔着秦律师本人来的,他们自然不愿意换别人。”
李琪望着我沉思的状态,接着问:“丁晓飞?我是不是说的太复杂了,你听的明白吗?”
“我又不傻,你是不是太小瞧人了?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毛病呢?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听尹姐说你是个司机。我担心你以前没干过这行,很多事情不明白。以前?我们以前见过吗?”李琪转而好奇的问:
“哎,丁晓飞同学,你是怎么拉上尹姐这层关系的呢?尹姐给你一个月开多少钱?你看咱俩都是给他们打工的,人张律师还是新合伙人呢,你就跟我交个底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