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手!”一声大喝响起,两个穿着就像是浪人的日本人走了过来,其中一个说道:“我叫田中敬一,是这里的负责人,日中两国并没有宣战,我们这里是民用设施,没有设及到军事,按照日内瓦公约,你们不能对我们这里进行杀害。”
“嘁!”张捷冷笑一声道:“你拿这些话去哄那些善良的中国军人吧,我们不是兵,我们是来寻仇的。”
张捷有些得意的看着田中敬一铁青色的脸,说道:“我现在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,你们这里挑出一个人,和我们公平比武,赢了,我们转身就走,输了,我就在这里开枪了!”说着他用手里的枪,在那些忍者的身上比了一下,那些见习忍者不由得浑身一抖,他们都被训练的不怕死了,但是不怕死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,所以害怕还是免不了的。
田中敬一恼火不已,他深恨一点人手都没有留下,要不然也不用被一挺机枪就给限制住了,现在他身后都是才训练出来的,他不能让他们有事,那只能勉力一战了。
想到这里,田中敬一也不装了,就道:“你既然想要看看我们武士珠厉害,那我就成全你!”说着回手从一个忍者的手里拿过一柄长刀,道:“你们谁来!”一刀在手,气势大变,竟然有逼人之态。
常之华刚要上前,张捷把她拦住了,说:“借你的刀用用。”
常之华就把身后的长刀抽出来,丢给了他,然后接过来他手里的机枪
一直没有说话的宫本长义看到那柄刀之后,突然惊呼一声:“这是伊腾的刀,你们……你们杀了他!”
张捷想了想道:“对,那是个蓝衣服的忍者,没想到我倒给华成龙帮了个小忙,他要谢谢我才是。”他的‘是’字出口的一刻,突然动了,身如闪电一般,就到了田中敬一的身前,长刀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,狠狠的向着田中敬一的头上劈了下去。
田中敬一听到是伊腾鬼佐的刀的时候,就知道不好,伊腾鬼佐来自一个古老的家族,他身上带着的刀是家里的传家宝,叫做‘风之雪’是当村正妖刀中的一把,自己手里拿着的,只是普通的刀,如何挡得住啊,但是盆地对方完全不给他时间去换一把刀,人就到了身前,刀直劈了下来,田中敬一没有办法,只得抬手一刀格去,当的一声,他手里的刀被劈得向下一沉,而且刀身也被劈出一道豁口。
张捷一招得手,毫不容情,手里的刀不住的劈下来,口中不住的吼着,突然一声脆响,田中敬一的刀被一劈两半,随后风之雪直直的下来,一刀就把田中敬一给劈开来。
张捷用力一甩刀,刀上血被甩了出去,就在这个时候,两个忍者冲出来,向着他扑去,只是两声枪响,两个忍者就倒下了。
宫本守托着枪说道:“你们不要动,我们还没有说要开枪。”说完他指了指一旁的宫本长义,说道:“你出来,我们比一下枪术。”
宫本长义惊异的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会枪术?”
宫本守说道:“你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,如果你的枪术赢了我,我们还是会走,如果你败给了我,那他们可以不用死,只要我们拿到我们要的东西,我们就会走。”说完他向着张捷微微点头道:“张君,给我一个面子。”
张捷点头道:“你也是小队的人,你要这么做,那我不会反对,老虎不吃伏食,我也不是非要杀他们。”
宫本长义看着宫本守道:“你是日本人?”
宫本守答非所问的道:“让他们把刀都放下!”
宫本长义犹豫了一会,说道:“把刀放下!”那些忍者就按照宫本守指定的位置,把刀都放下了。
宫本长义接着道:“我们这里没有枪。”宫本守把手里的枪退去子弹,然后丢给了宫本长义,道:“来吧!”
两个人就握着三八大盖,在屋里来回的转圈走着,两个人的枪不时的交搭在一起,但是谁都没有贸然的进攻,日本的枪术还是很有几分本领的,那些日本兵的刺刀拼杀能力强懪,就是日本的枪术大师设计出来的刺杀术,才占先的,在东亚战场,不管是华夏军还是俄国军的士兵,在拼刺刀上,都要逊于日军。
张捷看着宫本守和宫本长义在屋里转圈,就小声向着常之华道:“你把刀都收了,然后去找我们要的东西。”
常之华点点头,就扯了宫本玉子离开了。
宫本守和宫本长义又转了两圈,突然同时大叫,然后挺枪冲过去,对着对方刺了起来,两条枪翻转开来,磕打崩跳,不时的撞在一起,前端的刺刀撞得火星子烂冒,一时之间竟然谁也不能战胜对方。
又斗了几招,两个人就势一分,宫本长义咬牙切齿的道:“这是我们宫本家的枪术,你究竟是谁,为什么会用我们宫本家的枪术?”
宫本守没有回答,而是说道:“我记得宫本家有一手绝命枪,我没有学到,你如果会的话,那就施展一下吧,不然你是没有机会的。”
宫本长义冷冷看着宫本守,半响才道:“好,我就会成全你的。”说着双手挺猛的向前冲了过来,宫本守就势向着一侧倒去,这一枪就从他的肋下过去,但是让宫本守没有想到的是,宫本长义突然收手,三八大盖还向前去,宫本长义就贴着贴着宫本守去,他走得巧妙,让宫本守完全没有办法用枪刺到他就贴着宫本守过去了,然后抓着刺刀扯了下来,回手刺在了宫本守的后心上。
张捷一惊,急忙端枪,但是让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,宫本守竟然没事,他就势一转,刺刀贴着宫本长义的肋部刺进去,在宫本长义的身上一转,把他腹部完他给剖开了。
宫本长义痛苦向后退去,不顾滚出来的内脏,指着宫本守说道:“你……你怎么会……?”
宫本守长叹一声,从背后拿出一块不绣钢片来,却是他们刚才在咖啡馆里拿得不绣钢的盘子:“这一招我练了很久了,知道这里的巧门,只是我走得不到位,所以我才想向人学习一下……谢谢了!”
宫本长义瞪着两只眼睛缓缓倒下,他没有想到,对方舍命比武,竟然是为了向他学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