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远越来越麻,跟着又有一股难忍的痒意泛动,身上就好有一万只苍蝇在爬一般的痛苦,而随着身体变麻,他一点点的失去了对肌肉的控制,鼻涕、眼泪、口水、尿水一齐流了出来,同时身后一阵软,屎都要出来了。
卓远不由得眼中泛起一丝绝望,如果当真在这里喷了屎了,那他真的就没有脸下活下去了。
常之华没想到真正的生死苻竟然这么厉害,不由得呆了呆,但是她马上醒司过来,立刻一掌按在了卓远的身上,把生死苻解了开来,虽说刚才张捷向她说了生死苻解药的配方,但是常之华完全不懂医,对张捷说得那些一点也不摸边,只能是先解开了。
卓远一恢复神智,立刻跪在了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只觉的自己就是从鬼门关走了一会回来,常之华的声音这会传入他的耳中:“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手下了,你记住,如果你有二心,那么埋在你体内的生死苻就会再次发作,让你感受刚才那样的痛苦。”
卓远就跪在地上,惨笑一声,然后向着常之华磕了一个头,道:“属下明白了!”
常之华这才向着凌玉龙道:“你把丹药给他吃了,他也就恢复过来了。”
凌玉龙得了话,立刻飞跑过来,把丹药塞到了卓远的嘴里,立刻一股渐暖的气息进入了卓远的身体里,卓远损耗的体力立刻恢复,他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常之华,然后站了起来。
常之华指了指田霜道:“你们两个可能拿下他吗?”
卓远和凌玉龙一齐答道:“我们两个联手,虽然能胜田霜,但是却不能拿下他。”
常之华淡淡一笑道:“没事,你们两个下手,我来寻机下生死苻就是了。”
田霜看到卓远痛苦的样子,就一直在注意他们,听到常之华的话,不由得脸色大变,闪身向后退去,只是张捷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的身后,淡淡的道:“再退就要撞到我了。”
田霜又不敢动了,就站在那里,看着卓远和凌玉龙向着他走了过来,不由得心向下沉了下去,半响才道:“丈夫在世,宁死莫辱!”说完右手闪电一般的回击,向着自己的脑袋打过来,只是他那么快的手,却被张捷一下握住。
田霜愤怒的道:“难道我死都不行吗?”
张捷一笑道:“你死自然是没有人能管得了你。但是……丈夫不可辱说得是丈夫,你一个女人应这个话做什么?”
在场众人都惊愕的回头,田霜的样子实看不出是个女人。
张捷一伸手在田霜脖子上一抹,立刻掉下来一片皮肉,而田霜脖子上的喉结跟着就没了,然后张捷又爪着田霜的耻畔毫毛,用力一撕,一条胡子也被都撕了下来,田霜疼得尖叫一声,这一回却是听出是女子的声音了。
张捷拿着那条胡子抖了抖,笑道:“对不住了,撕得时候没有看清,把你的真毛给撕了一点下来。”
田霜此时羞愤欲死,就恶狠狠的瞪着张捷,若是眼睛能杀人,这会张捷都让她给凌迟了。
张捷放开田霜道:“你现在可以自己选,是就这样拜在常姑娘的门下,还是她给你种下生死苻,让你自己把身上的衣服挠烂了再死。”
田霜悲愤的道:“那有区别吗?不管怎么样,都要被她种上生死苻,成为别人的奴隶,我就是死,也不会屈服的!”
张捷淡淡的说道:“可是你很可能死不了。”他说话虽然平和,但是田霜就从他的身上,感受到了一股无边的重压,让她几乎都喘不上气来了。
就在这个时候,一直没有说话的方雪辉突然道:“田霜,别人可以就死,但是你不能死,你忘了你还要去救你的母亲呢。”
田霜就咬着下唇,并不说话,能活着谁愿意死啊,只是她现在实在找不到活下去的可能了,她自小的家教,注定了她不能接受那样的耻辱。
常之华看着田霜,思忖片刻道:“只要你肯发誓忠于我,我可以不向你种下生死苻,而且;不管你的仇人是谁,我都会帮你救回你的母亲。”
田霜猛的抬头看着常之华,道:“你说得是真的吗?”
常之华举手道:“我若有半句虚言,不得善终!”
田霜一咬牙就起身跪在了常之华的面前道:“田霜发誓,自己拜入常门,若有不才天地厌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