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孔家长者亦是这个意思,而给谭家当够的孔家人,此时也一个个出言,让孔崇久不要放过这些人。
孔崇久考虑再三,阴沉出声:“清算清楚,该去者去,可留者逐出安昌!”
那去字,就代表着死。
“饶命,不要!不要!”谁该死,谭家人自己心里清楚。
孔家人上手,几个孔家长者当局,提了人去了后厅,按照孔崇久的命令下手办事。
“你们几个留下。”孔崇久喝止住几个跟去后厅的孔家人。
“家主何事?”几人忐忑不安道。
“没什么事,限你们明天钱,交出所有资产,离开安昌。否则,和谭家那几人下场一样,懂吗?”孔崇久露凶色,几人哆嗦声不敢求饶,扣头跪谢,被孔家其他人拖了下去。
大厅,瞬间清净了许多。
“军主。”见没外人,孔崇久呼周临天名号。
周临天知道孔崇久有话要说,抬手腕又看了一眼时间:“今晚你将你自己的事处理好了,明天再来酒店找我。我得赶紧回家,天雪快做好饭了。”
说罢,周临天不打招呼,闪出大厅,很快消失在几人视线中。
孔崇久几人面面相觑,感情周临天之前有急的要走意思,是要赶回家吃饭?
大厅,吓成傻子的谭旭,孔崇久问过孔俊意思后,被当夜送到精神病院,疗养终身。
孔崇久立马整顿孔家,该去的去,敢逐的逐。虽是经历家变,但也因此祛除家中祸害,孔家更稳定了。
安昌,无名街头,小巷。
牧先生翻过墙头,瘫倒在地。拽下右臂袖子,整条臂膀全是如匕首划过的密麻刀痕。
牧先生忍痛去了医院,拍出片子,看着成像上碎成渣的手臂骨,牧先生整张脸扭曲至极:“周临天,我不会放过你的!”
周临天回到家时,已是深夜了。
出门前,周临天交代过,晚餐,晚点做。
但是凌天雪不知道周临天会回来这么晚,很早时候就做好了饭,与孔菲菲在餐桌一直等着。
等着菜凉了,人也瞌睡了都不见周临天回来。
知道周临天办重要事,二女不敢打扰,靠着沙发睡着了。
周临天轻关上门,透过窗影,见着沙发上,那抱着睡着相甜的二女,周临天忍不住笑了声。
那么亲密紧抱,搞得好像她俩是一对子。
“你回来了!”孔菲菲听见动静,见着身前周临天很是激动。
凌天雪惊醒,亦是激动的想与周临天来个抱抱。可看周临天那憋笑表情,又看看还紧挨在一起的对方,凌天雪与孔菲菲同时嗖的跳起,分开,脸蛋一个比一个红。
第二日,孔崇久带着几位家中长者,以及孔俊一并上酒店。
开了门,孔俊噗通声跪在孔菲菲脚下。
这让正揉着惺忪睡眼的孔菲菲,琢磨不得。
是她看错了,还是孔俊脚滑了,怎么一进来就给跪下了?
沙发上正与周临天甜腻的凌天雪,见孔家来人,立马与周临天分开小段距离,一脸冷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