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知道他两人搬去了哪里?”
“这个,小人不曾打探到。”
“两次与他失之交臂,想来是缘分未到,也罢。”李瑾无奈的说道。
前次前往北地时,路过清河县,李瑾便差人前去打听过武松的消息,不想他却是已经搬到了阳谷县,如今李瑾到了阳谷县,却又缘一面,当真是造化弄人。
李瑾这一行人做派不似常人,酒楼掌柜的不敢怠慢,酒食备好之后,亲自领着人端了上来。
掌柜的听了一耳朵,听到李瑾在打听武松,主动搭话道:“不知官人是何方人氏,打听武二郎做甚?”
李瑾看向掌柜的,拱手说道:“我与武二哥乃是故交,听闻他搬到了这阳谷县居住,正好路过此地,便想找他一叙旧谊。”
掌柜地笑着说道:“官人却是来迟了一步,如今武家兄弟却是搬到博州城中去了。”
“这却是奇怪了,他们来阳谷县住了没多久,怎么又忽然搬到博州城中去了?”李瑾奇怪道。
“官人有所不知,三个多月前,武松武二郎前往博州城时,路上打死了一头吊睛白额大虫,因此受了知州相公抬举,如今却是做了缉捕使臣了。”掌柜的一边布菜,面上笑容不改地说道。
未曾想武松还有这般际遇,一州缉捕使臣,却是比他原来的一个步兵都头好了许多。李瑾感叹道:“年半未见,武二哥却是已经出人头地了。”
“这位官人与武观察相识,又是这般奢遮作派,想来也不是寻常百姓。”
听了掌柜的这恭维的话,李瑾只是笑了笑,没有答话。
能做这偌大酒楼的掌柜,自然是有颜色的,见李瑾不想谈这个话题,掌柜的话头一转,说道:“小店新来了两个行院,虽无十分容貌,却也有些动人的颜色,惯会唱些小曲小调,官人若有兴致,小人将人叫来,为诸位唱上两句,助一助酒性,如何?”
李瑾自然没有兴致,只是转头看见自己手下的兄弟虽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,闪烁的目光却是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想法。
李瑾失笑,对着掌柜的点了点头,说道:“既然是这样,那便请上来吧。”
“好,官人先饮着酒,小人这便去将人请上来。”
见李瑾点头,掌柜的施了一礼,下去叫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