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受用她对他的心疼。
他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舍不得我痛,就过来帮我洗澡,上药。”
“凭什么?我们就要离婚了。”
“难道你想让女佣或者医生看到我身体?你就没有领土意识?”
“你很快就不是我男人了,我没有义务保卫这样的领土。”
墨凌川的脸色沉了下来,重重的一捏她的脸颊,疼得她眼泪啪嗒就下来了,张口就咬他的手指,他利落的撤开,一把捏住她的后颈,连推带搂的拥进了浴室,将门锁上。
方樱眼睛滴溜溜一转,跑不掉,索性就老实了,拿起花洒,调了合适的水温,对着他的脊背冲着。
墨凌川啧了一声:“你见过穿着裤子洗澡的?”
方樱脸一红:“那你脱啊。”
墨凌川指了指自己胳膊:“这里疼。你脱。”
“欺负我的时候不是蛮有力气的吗?”方樱正说着,忽然发现,他胳膊那里,确实有一道血痕,想必是被墨老爷子的拐杖顶端怼到了。
没办法,她只好帮他解着衬衫扣子,他静静的垂眸看着她的表情。
当扣子一颗颗解开,那巧克力一般排列整齐的腹肌显现在眼前时,方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当视线往下,看到没入皮带下的人鱼线时,脸腾的就红了。
墨凌川嗤笑出声:“看来,女人更色。”
手指灵活的一挑,一扯,就把方樱的上衣给扯掉,扔到了一边。
方樱吓得赶紧抱住自己身子:“墨凌川,你疯了吗?刚刚还说自己胳膊疼,脱别人衣服的时候居然这么利索。”
墨凌川振振有词道:“脱别人的衣服,能看到自己没有的风光,可以忘了疼。”
“……”这不要脸的调调,方樱自愧不如,反驳不了,走人还不行吗?
可,墨凌川的手臂,撑在了浴室门和她之间,将她半禁锢在怀里:“解皮带,帮我洗澡上药,或者,我自己脱,按着你做上几次。”
“一身的伤,你还想做?疼死你算了!”她可不想再和他有这种事,都要离了,谁还愿意做他发泄的工具。
墨凌川就那样冷酷又邪痞的瞅着她,活脱脱一头大恶狼,等着吞噬小兔兔。
眼见方樱倔强着不肯为他脱,他的唇,便贴到了她的耳垂处,一点点往她的唇瓣移,手也抚到了不该抚的地方。
方樱浑身猛地一颤,慌忙将手放在了他的皮带上,摸索到搭扣,一按,然后,面红耳赤的帮他把裤子褪下。
墨凌川似笑非笑:“还有一小件,也脱了。”
他捉着她的小手,放在了平角裤的边沿,方樱简直要哭了:“墨少,能不能别这样?”
“怕挡不住我的魅力,直接扑倒?没关系,想吃就给你。对你,我向来有求必应,也有求必硬。”
方樱捂脸:“我身体不舒服,真的。估计是吃坏了肚子,例假也快到了,这几天浑身都很难受。”
墨凌川沉默了片刻,作恶的手停止了撩火,也不再逗她,逼她了,拿起花洒,将衬衫淋得湿透,泡软了干涸的血污,脱了下来。
饶是比较小心,衬衫的布料还是粘掉了一些被拐杖打破的皮肉,疼得他额头上出了层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