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逃跑的这八天里,让我寝食难安,只睡过两晚,那两晚也是恶梦不断,梦里都是你让我很难受。”
“那你打我,骂我,让我也难受做噩梦好了。”
墨凌川的手掌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轻轻摩挲:“你明知道我舍不得。”
“那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让我心里舒坦,做梦都是甜的。”
方樱嘴角抽了下,满头黑线,这高冷腹黑的家伙,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黏人?这还是那个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墨少吗?
“墨少,你明说吧,到底要怎样惩罚我才心里舒坦?”
“你害得我这些天睡不着吃不下,你得让我吃饱,睡好。”
“好,那你放我起来。”
“你没听懂我的意思?”墨凌川剑眉竖起,再好的耐心,也快磨灭了。
这该死的女人,逃了这么多天,他好不容易捉她回来,没有舍得骂一句,更没舍得动她一根指头,她不但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,还敢装糊涂?
真是不能太惯着了。
他正要发火,方樱已经道:“你不让我起来,我怎么去找中药精油给你按摩肩颈?你放心,从现在开始我继续给你治疗颈椎和失眠,明早开始,一日三餐,我像刚认识那会儿,亲自下厨伺候你。”
这就是她对让他吃饱睡好的理解?墨凌川简直想一把掐死她算了。
彼此都是成年男女了,还做过那么多次,孩子都怀上了,还装听不懂他言外之意?
“方樱,别给我装天真无邪。”
方樱咬了咬唇:“难道非得我跪下来认错?”
“爷没有兴趣养哈巴狗。”
“你才是哈巴狗!”方樱真想一巴掌呼到他脸上去,可她不敢,再恼怒,都只能在心里腹诽。
墨凌川再次把她紧紧搂住,手探入她后背衣服里,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,用力的捏了捏,抱着她腰部的手,也用力收紧,两人贴得极其紧密,彼此的凹凸处密切契合在一起。
方樱终于知道他是想干什么了,又羞又怒:“墨凌川,你胳膊上的伤很严重,你还发烧了,怎么能做这种事?”
“这点小伤死不了。方樱,你现在要是不取悦我,不给我灭火,不让我吃饱睡好,明早我就让你看到缺胳膊少腿的展越,后天早上,就是一具尸体的展越。”
“你不要脸,卑鄙!”
“随便你怎么骂,方樱,我的耐心有限,现在离天亮,还有四个多小时。你是想让我满足,还是替他收尸?”
方樱咬唇不语。
无数念头翻涌来去,要屈服妥协,放低身段取悦他,还是,以卵击石不顾朋友死活的继续彰显自己的骨气?
此时的萧家,桑浅的卧室里,她正忧心如焚的来回踱步,萧适气定神闲的靠坐在她床头,玩着手机。
桑浅不满的瞪他:“叔叔,人家都快急死了,你还这么置身事外高高挂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