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到沈卿的变化，聂欢瞥了她一眼，很自然的抽走被放弃的草稿纸，给她换上一张新的白纸。

“慢慢来，不急。”

“嗯。”沈卿应了一声，从新开始画。

十分钟后，她收起笔，纸上红裙艳丽，胸口是一片的花朵，长裙开叉很高，能够展示完美腰线的同时秀出长腿，大胆又魅惑。

“好看。”聂欢看了一眼，对着沈卿竖起大拇指。

“嗯。”沈卿将稿子收起来，很随意地塞到抽屉里。

“最后一排两个女生，怎么那么多话讲。”数学老师站讲台上，用粉笔重重敲了两下黑板。

沈卿双手伸进口袋，抬起头看他，老师新来的，毕业没多久，很年轻。

数学老师见沈卿盯着自己，心里头咯噔了一下，他听过沈卿在一中的名头，大姐大，黑社会也不敢惹她。

被这么一盯，他有点子慌。

平时沈卿都是睡觉的，今天怎么就去讲话了呢。

“沈卿，你站起来，回答一下这道题，选什么？”数学老师故作镇定，挑了一道比较简单的选择题。

班上人都看向最后一桌，有不少人都在悄悄地报答案，不过……

“卿姐，选C。”

“AAA！”

“这道题选D啊。”

“B……”

数学老师自己听得都尴尬了，心里那是又惊又气，这么简单一个题，不过是算法麻烦了点，还有这么多人错！

沈卿扫了一眼讲台上的PPT，慢悠悠地站起来。

这一站，班上人的声音都小了下去。

“选C。”女生语调挺慢，一个字一个字讲的，吊足了大家的胃口。

数学老师一愣，过了两秒才想起来还没公布答案。

“对，回答正确！”

“卿姐牛逼！”班上不知道谁带头鼓起掌，一时间，掌声噼里啪啦不停。

“安静安静！”数学老师瞪了他们一眼，转而笑眯眯地看着沈卿。

“沈卿，你为什么选C啊？”

沈卿靠了零分的事，在一中不是秘密，能答对这道题，他还挺惊讶的，这年级第一要发愤图强？

“老谢说，不会的都选C。”

“……”

对不起，打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