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秦森这样说，宁颂心中就开始烦躁。

本来在自我麻痹下，觉得自己良好。

可秦森的出现，开始让她讨厌自己，厌恶自己。

她和秦森活在一个世界却是两种极端，他阳光，单纯，天真，有点傻。

而她，消极抑郁，向着暗黑，靠近深渊，濒临死亡。

宁颂沉默不语，抽着烟，眯着眸子睨着他。

这样干净纯情天真的小男孩，她真的想拉着他一起下地狱。

让他明白生活疾苦。

她吸了一口烟，嗓音慵懒，缓缓开口，“姐姐可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“可姐姐看起来不像坏人。”

四目相对，两人互视，宁颂从秦森的眼神里看到了天真无邪。

那眼神太干净了。

宁颂不着痕迹的撇开眼神，盯着窗外黑幕，“坏人怎么会把坏人二字写在脸上。”

“我觉得姐姐很好，姐姐我们恋爱吧？”

秦森闪烁着光芒，像是期待，又有撒娇的意思。

宁颂轻笑了一声，摇头，“你出去吧。”

“姐姐，我是认真的，”秦森一脸真挚，神色认真，“我妈说，作为男人要负责自己所有行为。”

宁颂没有再理会他，披了件外套走出了房间。

秦森看着她的背影，秦森在克制。

“姐姐，你不想恋爱吗？”

宁颂听着秦森的话，拿着水杯的手微微一顿，随后敛下眸子呆滞的往杯子里放水。

看来，今晚又要失眠了。

……

昨晚下了这个冬天的最后一场雪，将整座城市装饰的洁白无瑕。

宁颂低着头盯着手里的剧本，开口问道，“这剧本是原作者写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