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，真的是他太自私了。

秦森盯着自己落空的手，心里不是滋味。

刚刚程贝贝那句话，一字一句敲在他的心上。

如果她真的存在就好了，可惜，她只是宁颂人格的一部分，宁颂会好起来，而她也会消失。

程贝贝心情郁闷到了极致，抬眼就看到马路对面有一家酒吧，就走了进去。

酒吧里很安静，好像没有营业，没人。

她正要离开，就听到身后有人再叫宁颂的名字。

“宁颂！”

“宁颂！救我！救我！”

程贝贝停下脚步，转过头，看向声音方向。

一个她比较陌生的女孩。

程贝贝认识，宁颂的小姨家的女儿，叫黄菲菲。

黄菲菲衣衫不整，暴露的皮肤上全是伤痕，头发凌乱，缩着身子，脸上挂着泪痕，可怜楚楚，蹲在卡座的角落，身子瑟瑟发抖。

“宁颂！我求求你了，救救我……”

程贝贝对黄菲菲只有一点的印象，而这一点印象并不好，她和宁微小时候就爱欺负宁颂。

明得玩不过宁颂，就玩阴的。

看着黄菲菲落得这样的下场，程贝贝没有丝毫的心软，收起视线，离开了酒吧。

“宁颂！”

黄菲菲的声音十分痛苦，那种绝望的语气，让程贝贝再次停下了脚步。

走过去，低下头看着她。

黄菲菲一把拉住她的腿，哀求，“宁颂，我求求你救救我好吗？他们马上就要回来了。”

“能走吗？”

黄菲菲摇头，眼泪直流，“不，不能，我的腿被他们打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