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阑淡定地唱着歌,看着明瀚从大厅这头蹿到大厅那头,来来回回找了七八遍,愣是没看到人。
找不到?难不成在包间?
可是不可能啊,小阑子说了要他找,应该是不准备点包间的。
明瀚挠了挠头发,不解地一一逡巡着在场的男女。
星阑浅浅地勾着唇角。
随意弹奏着手上的吉他,唱完了正在唱的这首歌,她便停了下来,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动着琴弦。
明瀚站在了二楼的栏杆处,手里拿了瓶酒,倚着桅杆居高临下地看着,看向星阑那个方向时,一个男人站在了她面前,明瀚不以为意,以为他们是一起的,移开了目光,继续寻找。
星阑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的殷爵。
他正有些怒气难平地看着她,一双狭长的眸中满是阴翳的幽光,沉淀着旁人难以想象的莫测的情绪。
“这位先生……”
星阑阻止了上来劝阻的保安,“他是我朋友。”
然后拉着殷爵的手穿过人群,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之处。
“你说的……你不会……”殷爵轻轻低喃,却赫然想到此处是什么地方,再想到今天她的话,眸子一闪,带着些许冷意看着她,“你戏弄我?”
星阑将吉他放下,微微勾唇,“我说的是实话,怎么?你生气了?你在生气什么?”
星阑虽是笑着的,语气却也不怎么好,殷爵微微一怔,忽然伸手将她抱住,将她的头紧紧摁在胸前,想告诉她自己的心意,想对她坦白,却又怕换来她更疏离的对待,于是,踌躇了,默不吭声紧紧抱着她。
看着她在台上唱歌,那么美好神秘,引人心驰神往,他就忍不住,忍不住想要像现在这样做,将她抱在怀里,什么人也不能发现她的美好。
疯狂而又扭曲的独占欲在内心涌动,想要将她彻底占有,不让她对别的人有一丝一毫柔软的情绪。
身体里好像有两个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