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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砰”地一声!他将酒杯用力掷下,碎片散裂,猩红的液体沾染了那张画纸,很快画纸便泅湿了,再看不清所画的是什么。
“若是不曾见过……若是不曾见过!她怎会知道的这么清楚!她怎会记得这么清楚!呵!还苦苦寻觅……”殷爵冷冷一笑,轻轻打了个响指,一群黑衣人鱼贯而入,一左一右拿下了肖邦,肖邦没有丝毫抵抗,脸色有些灰败,跟了殷爵十年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,那个女人对他的意义。javascript:
可他印象里,根本就从来没有见过那个女人!
简直就是无妄之灾!
让人把肖邦关起来严加看守,殷爵沉吟了一瞬,拨通了一个电话,他的声音悠然若水,眼波诡谲,“毫无痕迹的植皮手术,我相信……你一定可以做到对吗?”
*
给殷爵送去画纸之后的一个星期之内,星阑就再也没见过殷爵了,打电话给他,他却什么也没说,只说到时候会给她一个惊喜。
惊喜?是找到那个男孩了吗?
星阑控制不住会这样想。
但她依旧没有停下寻觅的脚步,只是去唱歌时,台下没了一个长久注视着她的目光,结束后没人上前递给她一杯低度数的鸡尾酒,竟是有些不习惯了。
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。
依老人的要求,她去见了陆阖宇最后一面。
油尽灯枯的老人周身环绕了一群哭哭啼啼的小辈,包括了陆妍依,星阑到时他却不客气地将一堆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赶了出去,偌大的房间里,就留了星阑一人在内。
他就那样奄奄一息的躺着,浑浊暗淡的双眼静静地望着星阑,声音沙哑,语不成句,“……最后一面了……能告诉我,你究竟是谁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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