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巡城指挥使宁彪拜见总兵大人。”
高冲压住火,问道:“南城商铺被抢一事你可知道?”
“知道。”
“因何一个时辰之后才赶到?”
“启禀大人,不是卑职没有及时赶到,而是巡城队的马匹都病倒,卑职无法按时到达出事地点,请大人明察。”
“你巡城队有多少匹马?”
“三百匹。”
“同时病倒?”
“是。”
“岂有此理!”高冲猛地一拍桌子,把这个还洋洋得意的指挥使吓得一哆嗦,脸色微微有些变。
“巡城队三百匹战马同时病倒,你这个巡城使怎么当得?”高冲怒喝,“来人!将宁彪拉出去重打八十军棍,游街示众,指挥使降为百人将,指挥使一职有巡城副使担任。”
高冲噼里啪啦的一顿宣布,震惊了在场众人,吓坏了宁彪,别说校尉不让干了,以后谁还来孝敬自己,单说八十军棍就能打的自己死去活来,还要游街示众,张大兴你害死老子了。
执法队冲上来扒肩头拢二背就给宁彪压下去,不多时下面传来宁彪惨叫声,在场的官员无不面面相觑。
“巡城指挥副使何在?”高冲一声断喝。
“末将在!”
从外面走进一军官,向高冲躬身施礼。
“你即日起担任巡城指挥使一职,三天内必须将抢砸商铺一案查清。”
“是。”
“现在第一件事去查清战马病倒的事情,真有此事,宁彪罪加一等,饲养人员全部充军发配,如果是谎报隐瞒,宁彪有勾结抢匪之嫌,国法不容,速查,本将就在这里等你回音。”
总兵大人这是要拿宁彪开刀,新官上任是三把火,第一把火选亲兵队长,让整个瀛洲看到新总兵的实力,第二把火就要把宁彪打死,宁彪你这小子太不长眼,找借口满大街都是,你竟然傻的大脑进水说:三百匹战马全部病倒,你不倒霉谁倒霉?最不可思议的是:如果真的战马病倒你为什么不立即上报?你先一步上报不但没罪还有功,你小子一定是花酒喝多了,大脑还没清醒。
堂下宁彪的惨叫声已经越来越微弱,八十军棍打不死也得打残废,众将都有兔死狐悲的感觉。
“启禀大人,不能再打了,再打会出人命。”终于有人忍不住出来讲情,“大人,宁彪纵然有错,也罪不至死,还请大人手下留情,绕过宁彪这一遭。”
讲情的人是军库司校尉李军,平时跟宁彪交情不错,眼见再不说话,宁彪真要被打死,只好硬着头皮出来讲情。
高冲看一眼李军,看的李军有些心惊肉跳,“你去看看宁彪死了没有?没死就拉去游街。”
李军就一咧嘴,没死还得游街啊,唉,总不打死好吧?急忙跑下堂。
执法队上来回禀:“启禀大人,人贩受刑不过,昏过去了。”
高冲面沉似水,“招军医治疗,然后游街示众,以儆效尤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