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方心说:为什么找我?看我好欺负吗?
虎妞说:你好不好欺负放一边,你的银锤我男人要,不找你找谁?不知道我男人需要银子吗?谁要你用这么大的一对银锤。
卢方说:我把银锤送给你好不好?
虎妞说:好!
卢方倒是想不撒手,但是架不住如狼似虎的虎妞,三下五除二,卢方的左手锤就碰在震天戟上,当的一声大响,卢方就感到手腕子一阵酸痛,大锤就飞了。
虎妞娇喝一声:“留下银锤饶你不死!否则把你打成稀巴烂!”
敌我双方无不掩面,心说:你想要银子明说啊,不要这样明抢好不?黑白二夫人就拿美眸飘男人,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怎么把这样一个厉害的女孩子教成这样。
最倒霉的却是卢方,拨马想跑,却被虎妞拦住,不能真就这样将兵器送人吧?你不要逼人太甚。我跟你拼了。
卢方将一只锤轮起来照着虎妞就打过去。
虎妞呵呵一笑,战戟一扫,当啷一声,银锤就飞了,吓得卢方掉头就跑,这仗没法打。
打死朱方,吓走卢方,还剩下铜锤将和铁锤将二人,虎妞战戟一点二人:“你们都滚蛋,姑奶奶懒得打你们,慢走一步,你们都不用走了。”
大将军只能战死阵前,哪能被一个小丫头给吓跑?
二将大吼一声,催马就往前冲,他们想舍身取义,可把后面的白御王高谈圣吓到了,四将是他的爱将,一转眼就死了一个,卢方还被他像戏耍三岁孩童一般打飞双锤,剩下两人还闹腾什么?
“鸣金收兵!”高谈圣大喝,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大将都战死阵前,剩自己光杆司令一人还玩什么?连谈判的本钱都没有啊。
阮翁仲道:“王爷,待末将去会会这个女将。”
高谈圣想收兵不打了,但是这样退回去是不是太丢人?一犹豫,阮翁仲已经催马出战。
“呔!那员女将慢走!”
虎妞正抓着一堆银锤往回走,一边走一边合计这对银锤值多少银子,忽听后面有人叫阵,虎妞不惊反喜,将银锤丢地上,一踅战马又转回来,笑呵呵地说:“你打算给虎妞送金子还是银子?”
原来是个小财迷!
阮翁仲道:“你跟我回去,我送你万两黄金。”
“你们家有很多黄金?”虎妞歪着头说。
“很多。只要你跟我回去,全是你的。”
“为什么要跟你回去?你为什么不拿来送给虎妞?”
高冲在后面一摇头,虎妞太单纯,不能再让虎妞跟他们胡扯,高冲向虎大一招手:“虎大,把虎妞换回来。”
虎大看一眼阮翁仲,“哥哥,这家伙不是虎大的对手,打死他能换几个羊腿。”
黑白二夫人终于忍不住捂着小嘴咯咯笑,一个只看钱,一个张嘴就要羊腿,男人从哪里弄来这么多怪物?
高冲没搭理二夫人,“多少都行,随便你吃。”
“好嘞!”虎大这才开心起来,扛着九股烈焰托天叉大步向前。
高冲看一眼还在笑的黑白二夫人,压低声音道:“再笑家法从事。”
这么长的时间,作为新嫁娘的黑白二夫人也明白这个家法从事的厉害,二比一,哪一次都被男人收拾的进气少出气多,被收拾的骨酥肉懒连手指都不愿动,那种叫天不灵叫地不灵的感觉,想起来就让人酥了半边身。
尤其是此时此刻两军阵前,光天化日之下,身为三军统帅的男人竟然会当中调戏自己,那种感觉让两位夫人瞠目结舌,却又有一种强烈的无可言喻的刺激,让两女只剩下震惊与羞涩,这个男人实在太无法无天。
这一刻,两女才感觉到自家男人是个活生生的人,是自己的男人,而不是高高在上的辽东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