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府平时只有白七爷跟他的徒弟住,他的徒弟去抓白四爷以及捣毁白四爷在别处的窝。
现在他的身边没人,只好让岚烟他们留下来做帮手。
岚烟挑药材,磨药,容岫做药池,均崖负责探月嘟嘟的呼吸,隔一会向白七爷禀报呼吸状况。
白七爷全程不紧不慢,很镇定。
他施针过后,月嘟嘟的呼吸稳定了很多。
白七爷在月嘟嘟的头顶施针时,指甲勾到了红色的东西,他解开月嘟嘟的发髻,很快看到了血渍。
头发全部滑落时,所有人都大吃一惊!
“啊——嘟嘟的耳朵——”岚烟最先看见,也是最先反应。
白七爷倒是很冷静,“岚烟不用大惊小怪,晋城那边的女子很多都喜欢用假的兽耳装扮自己,这是假的只是饰品而已。”
白七爷边说边擦拭月嘟嘟头上的血渍,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看见伤口,他闻到血的味道和平常的不太一样,以为是月嘟嘟从别处沾来的,也没多想。
“哦……原来是饰品啊,吓死我了,我就说耳朵怎么这么不一样。”岚烟松了一口气,继续挑药材。
白七爷帮月嘟嘟擦拭耳边旁边的血渍。
突然,那对很像饰品的耳朵动了一下。
“呃——!”白七爷亲眼看见,指尖也传来奇怪的触感,吓了一大跳。
白七爷僵硬的眨了眨眼,仔细观察那对没哟动静的耳朵。
均崖不露声色的把月嘟嘟的头发扎回去,继续禀报,“七叔,嘟嘟的气息稳定很多了,要用药了吗?”
“等岚烟把药弄好就可以用药。”白七爷恍恍惚惚的回道,边说边伸手去碰月嘟嘟的头顶。
“七叔!”容岫突然在门外大声喊白七爷,急匆匆的将他拉走,“我按七叔的吩咐把药池弄好了,七叔帮忙看看能不能用。”
白七爷就这样被拖走,临走前他还是忍不住多看了月嘟嘟几眼。
均崖默不作声的取下岚烟的发簪,给月嘟嘟扎了一个能完美盖住耳朵的发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