竑和和烈崧两人听到温柔,嘴角全都不受控制的扯动,每天引起最多暴动的就是它了,还温柔!
金狮子突然拱起身子,往上剧烈的颤动,将背上的那个男子甩到地上。
那个男子脸面和头都用金色的布裹得严严实实,他的穿着还算贵气,但就是太爱遮掩,总是用东西挡着自己,不想自己被看见。
金狮子趴在月嘟嘟旁边,轻轻的拱了一下她,月嘟嘟一踉跄就倒在金狮子的背上,那绵柔的绒毛让月嘟嘟感觉非常舒适,躺下后就不想再起来。
烈崧从地上起来,气冲冲的拂走身上的灰尘,低声埋汰,“重色轻友!”
“你的地位不保咯。”竑和小声打趣,一抬头就月嘟嘟在金狮子背上躺得正惬意。
他们两人闲着无聊就在那里聊天,月嘟嘟有问必答,但是一问她是怎么来的她都说是自己来的,他们以为月嘟嘟对他们有所防备,于是大方的说出自己干的蠢事。
“竑和,你是怎么被弄到半生崖的?你好说歹说也是十大境主之一,是做了什么蠢事才被罚?”烈崧捂着脸,好奇的问道。
“呵呵——”竑和摇扇轻笑,眉心轻狂张扬,“没什么,就是那天大战最混乱的时候,我趁机偷走了尊主的天谷冰莲,刚好被王尊发现,然后就被打到这里来了。”
月嘟嘟捕捉熟悉的称呼,小耳朵微动,往前挪了挪,探出小脑袋接话,“你为什么要拿逐愈的东西?”
“逐愈?”竑和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,沉默一会后,诧异的问道:“你是逐愈尊主?你怎么也知道尊主的名字?”
“嘟嘟知道~~。”月嘟嘟轻轻的戳了戳竑和,好奇的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拿逐愈的东西呢?”
月嘟嘟从竑和的眼里看见沧桑的涟漪,还看到了模糊的光影,对竑和的目的很是好奇。
竑和侧了侧身,直面月嘟嘟,削薄的红唇抿出妖艳的弧度,笑意阑珊的抛了几个媚眼,随口回道:“没什么,一时贪心而已!”
月嘟嘟触及到他那双起伏无尽苦涩的瞳仁,似懂非懂的点头。
竑和悠闲的摇着扇,风向对准一时语噎的月嘟嘟,动作轻缓,颇有节奏感的扇着阴冷的风。
“烈崧你呢?你好说歹说也是堂堂宗武殿的管事,怎么会下来这里?”竑和话锋一转,对准烈崧。
“哎——”烈崧叹了一口冗长的气。
“别提了,说来话长。”
“那就长话短说。”
“我本来侍奉王尊侍奉的好好的,王尊突然要我去辅佐樊里,樊里虽然修炼天赋很厉害,但是管理宗武殿还是略逊一筹,他犯错还不知错,还敢顶撞王尊,还放任武者欺压异士,
王尊去到那边时已经有无数异士遇害,王尊怪樊里没有当好武者尊主就废了樊里的功力,而我也因为没有管理好宗武殿所以被送到这里反思,到现在还出不去,估计是把我忘了吧。”
烈崧说完以前的事深沉的叹了一口气,期间有很多心酸的事一言难尽,最怕的不是被罚,而是被遗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