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台缘浅此时怒不可支,任是秦深如何哄劝也无法平息她心里的怒气。
“不行!我要亲自去替侍药报仇!!”澹台缘浅转身欲走,还未挪动步子便被秦深抱了起来。
“秦深!你放我下来!”澹台缘浅怒气冲冲的拍打秦深,好似一只被激怒的小猫儿一样。
“乖啊~你先冷静些可好?你如今身子虚弱,最是不宜动怒了!”
“一个小小的狱卒竟敢鞭打侍药,你叫我如何不动怒?你快些放我下来!我要亲手了解了那不知死活的蠢货!”
“哪里用你亲自动手呢!我已经下令着人昼夜鞭打于他了,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,便不可停下鞭子。浅浅乖~莫要闹了可好?当心伤了肚子里的孩儿啊!”
澹台缘浅怒目看着秦深。“不行!侍药是我的人,我定要亲自为他报仇!!你带我去,或是我自个儿去。总之,你休想拦住我!”
秦深悠悠一叹,又是无语又是无奈。“我带你去也可,只是你需得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“甚事我都应你!你快说便是。”
“你要答应我,万不可再动怒了。”秦深一脸正色的看着她。“你的身子好不容易将养到如今的地步,你若再不管不顾的折腾,我便.....”
澹台缘浅心知秦深舍不得罚她,便故作蛮横的挑眉一笑。“你便如何?罚我不许吃饭?还是不许睡觉?”
秦深捏了捏她的精致的小鼻子。“你就是料准了我拿你没有法子!”
“呵呵呵.......我这是恃宠而骄!”
秦深哼了一声。“我是舍不得罚你!可你若是再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,那苦药汤子可就不是只喝半月能完的了。”
“额...”澹台缘浅眨了眨眼睛。“好吧,我心平气和的总成了吧!快些走吧!待到那狱卒被打死了,我岂不白跑了一趟?”
秦深被她磨的没了脾气,只好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出了门。“答应我的事定要好生记在心里,无论何种状况皆不可急躁!”
澹台缘浅搂着秦深脖子,不住的点头。“好好好!我记住啦!一定不急不燥,不吵不闹!如此,夫君大人可能放我下来了?你总不好一路抱着我过去吧!”
“这有何不可!侍药不在,旁人赶的马车定然颠簸,还是我抱着你妥当些。”
澹台缘浅险些惊掉了下巴。“你莫不是说的玩笑话吧!大庭广众的,你抱着我一路招摇过市,这..这成何体统啊!”
“管他什么体统?甚事也没有你的安危重要!”
澹台缘浅无语扶额。“我好歹是个习武之人,身子也没有你想象的那般虚弱的。你不需这般谨小慎微的吧!”
“哪里是我谨小慎微,分明是你太过马虎大意了!你如今有孕在身,合该万事小心才是!”
“那也..那也不用你一直抱着吧!哎呀!你快些停下!”澹台缘浅急声唤住秦深。“出了门来来往往的都是人,我才不要被人围观呐!”
秦深停下脚步。“你把面纱带上不就好了?放心吧,谁若敢瞧你,我便将他的眼睛剜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