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了，停了，来啦！”

华教官巡视着方队，时不时纠正着队员动作，最后绕到成果面前。

身姿挺拔，姿势标准，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。瞳仁倒映出他，整个一脸无所谓麻木表情，没有丝毫的不适感。于是华教官站定指着成果，“你们这群人，自己看看。人一瘦弱女生，比你们每个人做的都规范。全体都有，列队踏步！”

“停！”华教官站到队伍中央，“班长带她去领队服！”教棍指了指成果，“以后就在这个班训练。”成果换完衣服回来整好听到教官咆哮着什么，学员们大声回着是！

成果赶紧跑进队伍，班长拉都拉不住她。

“站住！”怒吼声在耳边响起，她不适揉了一下，“规矩怎么学的，入队要喊报告，你在干什么！”

“没学，”成果看着眼前怒目圆睁的男人，“我不知道！”

......

华教官突然深呼一口气：“班长，班长呢？带着她背，全背了。”

“是。”成果能看到班长颤抖着身体。

“报告！”成果突然大声一喊。

华教官的手半垂在空中，这口气憋着，实在太内伤了：“你，课后10公里！”

“是。”成果一口就应了。

他有种直觉这气是出不了了，只能安慰自己，这个女生待不了多久的，“好好珍惜你的最后时刻。”成果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，并没有对话做出回应。

众生瞧着这状态，怕是要完。一个个挺得直直的目不斜视。

华教官面色微红，咬着牙。好，很好，非常好。突然大声道：“全体都有，列队！今天讲解拳法，后面对抗。”

“是！”

成果没有系统学过任何拳法，只在校园里自行看书摸索过。和书本上不同，华教官的拳法带着凌冽的压迫感，每一拳都极具个人特色的势，有种让人胆怯的感觉。

“这就是气势吗？”成果呢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