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,从甄小姐的见识来看,的确不像十五岁的小姑娘。”司空睿答道。
“穿越?只是灵魂穿过来?”太德帝觉得难以置信。
“臣不知。以前未曾听说过。”司空睿说,“臣查阅了钦天监的记录,几百年来未曾发现过类似的白光。但阴天白光是否会被云层遮挡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“人真的有灵魂?”太德帝迟疑地问。
“臣愚昧,不能回答陛下的问题。但甄小姐确实知道原来甄家的事。”
“这姑娘真的会读心术?”太德帝问。
“甄小姐说,她从六岁起,上了十九年学,最后学习的是心理学。”司空睿陈述他听到过的话。
“心理学是什么学问?听皇后说,就跟她聊了一次,心情就好了很多。”太德帝说,“看来皇后所言非虚。爱卿,依你看,这是不是读心术?”
“臣与甄小姐交谈时,感觉她善于察言观色,并做出应变。”
“爱卿认为这个甄小姐能读出你心中所想吗?”
“臣认为她不能。陛下可以召见甄小姐一问究竟。”司空睿说。
太德帝心里还拿不定主意,说道:“先叫瀚昭进来,爱卿退下吧。”
司空睿告退了,有太监宣凤瀚昭觐见。
凤瀚昭和甄真都等在书房的陛阶下,他握住她的手:“在这里等我。”
“我没事,就是有点紧张而已。”第一次见皇帝,甄真心里也没有底。承认紧张也是缓解紧张的好办法。
司空睿出了书房,下了陛阶,站在甄真旁边,小声说道:“按预计的说了,皇上很疑惑。”
甄真叹气说:“换了是我,也不信。”
司空睿低头与甄真低声耳语了几句,甄真面露惊异地说:“有劳先生。”司空睿转身离开。
凤瀚昭进了书房,行了礼,默默的站着。
太德帝翻看了几本折子,才掀起眼皮,问道:“瀚昭不想跟朕说些什么?”
“皇爷爷,于公于私,我都不能让甄真去和亲。”凤瀚昭说得坦坦荡荡。
“她隐瞒自己的来历,你还相信她说的话?要不是无意中被司空睿发现,你会被她瞒一辈子。”太德帝有些不屑地说。
“孙儿确实是才知道真儿的来历,但是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。她的来历不会对孙儿有害。我一直喜欢的,想娶的就是现在的这个她。”凤瀚昭说。
“真是痴儿!被人买了还要帮人数钱。”太德帝说。
“她不会的。甄老师也不会教出这样的女儿。”凤瀚昭斩钉截铁。
“你在达州的时候没有见过她?”太德帝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