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,儿臣可以对天起誓,绝对不会对自己的亲兄弟刀兵相向。”凤瀚昭的表情很庄重。
凤珲拍拍儿子的肩:“那就好!”
父子俩一直谈到子夜起更时分,才各自回屋休息。
第二天醒来,郑王凤璀被贬为庶民和圈禁、郑王府被查抄、郑王妃被遣送回娘家的消息,随着邸报、《翰墨时报》传向大宁的各个角落。
凤瀚晨在距离尚都还有三天路程时,在驿馆读到了邸报上的圣旨。他敏锐的感觉到宫里出了大事。
他让女眷和孩子按计划在驿馆休息,由侍卫护送着慢慢赶路,自己骑了一匹快马带了两个随从,星夜兼程,回到了尚都。皇宫门口凤珲留了人,带着他一路畅通无阻,到达了太德帝的寝宫。
这几天,太德帝的情况很糟糕。持续高烧不退,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。太医院想了很多种办法,都不见效。
凤瀚晨站在太德帝的床前,握着老人家的手,轻轻唤了三声,太德帝没有奇迹般的醒来。待后来从父兄嘴里得知详情,惊讶地不敢相信确有其事。
“皇爷爷亲自处置了九叔?真的?那皇爷爷的心里该有多伤心啊!皇爷爷那么心疼九叔。”凤瀚晨道。
“这是你皇爷爷自己的意思,我们一开始也不知道,更想不到。”凤珲道。
“九皇叔真的被圈禁在毓秀宫外的一个小夹道里?”凤瀚晨问道。
“对,昨天已经从禁军大牢转移到了“夹道”。”凤瀚昭答,“不过皇奶奶交人给他换了新瓦,重新收拾了库房,吃穿用度一样不少。”
“你想去探望一下吗?”凤珲问。
“儿臣不想。”凤瀚晨说得理直气壮。
“无妨,你就当是去做一次督查。”凤瀚昭道。
“那除此之外,接下来要我做什么?”凤瀚晨问道。
“和我一起给皇爷爷侍疾,怎么样?”凤瀚昭道。
“啊?侍疾?我不会呀!要怎么做?”凤瀚晨道。
“其实你我能帮得上忙的并不多。宫女、太监们做得都比你好。咱们只是尽一下孝心罢了。”凤瀚昭道。
“跟着你,没问题。”凤瀚晨道。“不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