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啊,就是那么简单。”甄真道。
“你不会骗我吧?”瀚晨道。
“你能有什么东西值得我花心思骗的?”甄真反问道,“回去试试就知道了。说得不对,你再来找我。但是,如果我说的对,你又应当如何呢?”
“嚯!好厉害的一张嘴!”瀚晨笑道。
瀚昭一直看着两人拌嘴,笑而不答,这时忽然开口道:“瀚晨,这可是你自己招惹的她。”
瀚晨是个灵活而讲策略的人,他才不会硬拼:“我算是看出来了,甄大小姐这么敢说敢想敢干!这都是你惯出来的。”
甄真道:“此言差矣!我认识你们兄弟之前,就是这样的人。不是他把我变成了这样,而是我这样吸引了他。”
瀚晨恍然:“我有点儿明白大哥为什么喜欢你了。”
瀚昭道:“是嘛,说说看?”
瀚晨道:“满京城,所有的名门闺秀都站出来,也找不着一个像她这样聪慧又善解人意的吧?难怪盛连利要来抢人。你小心名声传到黎国去,那边也来抢人就麻烦了。”
甄真坐在一旁,大大方方的接受了瀚晨的夸赞:“嗯,一语中的。”
瀚晨哑然失笑:“就算有我哥罩着你吧,你能不能谦虚一点儿呢?”
甄真道:“我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啊,自家人面前我为什么要回避,还要装模作样?”
“啊,甄真,人如其名。”瀚晨叹道,他拱手施礼道:“多谢你!这趟回京,本来从皇爷爷那里出来,心里就一直堵着。但是就这么一会儿功夫,跟你聊了一会儿,突然就觉得顺畅了。难怪你想开悦心坊,如果还要继续,我一定捧场。一定招呼我在京中的旧友都来!”
“好啊!只是现在恐怕有些难办。”甄真道。
“什么事?”兄弟俩异口同声。
“到我这里来,就要说很多心里话,家长里短的事,要花很多时间。穷人家很少有看心病的,即使很低的收费费,他们也因为生活压力所迫,要挣钱,不能坚持来。家境好的人家呢,却也是找我谈了一两次,就没下文了。”甄真指着凤瀚昭道,“因为大家怕我向他检举告密,留了把柄在官府手里。所以如果你能让大家相信,有些话即使告诉了我,我也不会告诉清江王的,那就是最好的了。”
凤瀚昭无可奈何摇头苦笑。
凤瀚晨却知道让人放下戒备有多难,只能说:“我试试。”
正当三人在丰庆楼谈笑风生之时,元泰国的盛连图正在大发雷霆,两国表面的和平下,涌动着不和谐的暗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