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!这么沉!”甄真本来是双手接的,感觉还是压了一下,赶紧又放到桌上。
“嗯,金的才能做到又薄又够分量。但不是纯金,所以也够硬。”
“你每天就带着它?”甄真明白了,有了它,凤瀚昭每天举手投足间都是在练习臂力。
“对,两只胳膊都有。腿上也有,要不要看一下?我不介意的。”凤瀚昭笑得坏坏的。
“你......不就是金的嘛,有什么了不起的。不看了。”甄真避重就轻。
“反正你迟早也要看的。早一点儿,晚一点儿,都一样。”凤瀚昭一副你不看我不干的样子。
“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带这些金锁的?”甄真不上当,明目张胆的转换话题。
“从我和瀚晨开始跟着学武以后。父皇说,我和瀚晨会功夫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,就想出了这个法子。父皇让人为我们俩各自打了一副。起初每天连半个时辰都戴不住。天天练,慢慢就习惯了,每天戴三四个时辰也没问题。”
“戴这么久!”
“睡觉还是摘下来的。”
难怪他说嫁给他就看得见了,啊,不说这个,“这么久了,我居然都没有发现。”
“刚才让你摸你还不乐意。你以后多在我身上摸一摸,搜一搜,这样我什么秘密就都瞒不过你了。”
“切,不稀罕。”甄真坚决抵制腐蚀。
“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凤瀚昭又来哄她。
“什么?”甄真暗骂自己太不坚定。
“没有好处吗?”凤瀚昭故意失望地说,“衙门里过堂的时候,都还会给些好处呢。”
“过堂的时候还有大刑伺候呢。”
“可我是你钦定的夫君啊!”
“你想要什么好处?”甄真觉得这话说出来就是给自己挖坑。
果然,某人恬不知耻地用手点了点自己地脸颊。
甄真站着不动,也不言语。
凤瀚昭加码道:“我再教你一招管用的。”
这是甄真的初衷,她动心了:“好吧,就当是学费。”
她踮起脚尖在他的侧脸上蜻蜓点水似的点了一下。
脚跟刚落地时,整个人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他的唇压下来的时候,甄真却在比较搂着自己的两只胳膊,戴护腕的那边确实感觉比较硬。以前怎么没注意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