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凤瀚昭的心忽悠一下又紧张起来了。
“本来这事没有什么可罚的。一件绝密的事情只需要跟它有关的人知道就可以了。告不告诉我不是最重要的,能不能成事才是最重要的。可是,”甄真说到这就停下来了,睨着凤瀚昭不说话。
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。
凤瀚昭等着刀落下来的当口实在难受,便问:“可是什么?”
“可是你不应该疑心我。你和王绣好歹做了好几年夫妻,她还给你生了儿女。如果你对她的惨死一点儿行动都没有,那你才是最无情最可怕的人。你说这其中的道理人情难道我不能够理解吗?”甄真看着他,等待回答。
“能,你当然能。”凤瀚昭的脸上明显在戏谑地笑。
“可是,你怀疑我不能,担心我生气。你说,该不该罚你?”甄真已经举起了右手掌。
“应该。要打要骂随你。”凤瀚昭把左脸朝她地手掌凑近了一些。
甄真却趁势收回了手掌:“我这轻飘飘的一掌,对于你这种皮糙肉厚的人来说,简直就是蚊子叮一样。这笔帐我先记下了,待我日后武功精进了,再慢慢跟你算账。”
凤瀚昭笑道:“那我一定要用心把你教好,让你早日实现把我打疼的愿望。”
甄真嗔道:“听了我的话,正常人的反应难道不是应该庆幸躲过一劫吗?”
凤瀚昭摇头道:“不,那样显示不出我改过自新的诚意。”
“嗯,有你这句话就够了。今天姑且饶了你吧。”甄真也被逗乐了。
“多谢掌门开恩。”凤瀚昭抱拳道。
“你先别着急谢。刚才听凤七说有人拿命去摆弄炸药?真的吗?那他家里怎么样了?”甄真问道。
凤瀚昭垂下了眼帘,沉声道:“他是孤儿。也没成亲。所以,才那么玩命。炸得都快没人形了。”
甄真道:“玩命?那也只有一条啊。这么危险的事情,不是不能做,但是要做就要按规矩来。我想让凤七找几个人写出几个必须遵守的条条框框来。有三次不遵守的,就不让接触炸药。不能再出人命,要不没死在打元泰人的战场上,反而死在了自己的地盘上,说出去都没脸。”
“行,听你的。”凤瀚昭也干脆,谁也不愿意看到再有人出事。
这时有侍卫来报:“殿下,有两个年轻男子,说是鲁国公派出去的,现在回来了,要找鲁国公。还说他们是从驿馆那边找过来的。”
凤瀚昭与甄真对望一眼,叶维安排的人也该回来了,于是叫侍卫赶紧带人过来。
侍卫嘴严,俩年轻人不知道叶维已经出征,更没想到要见到的人是凤瀚昭和甄真。两人有些慌乱地行了礼。
甄真问:“你们叫什么名字?”
“属下张淳。”
“属下程新。”